這麼一琢磨,黎戩便獨自進了宮。
黎戩前腳離開王府,容嬤嬤就將消息彙報給了袁心瑤。
此刻的袁心瑤坐在床上,臉黑沉的駭人。
昨日慕容秋雨下黑手,將她腳踝捏的快要碎掉,痛的她現在還不敢下地走路。明明沒什麼大礙的腳,這下子卻是真的痛不欲生。
就憑這一點,她如何能不氣?
“哼,那個賤人,敢公然對我下狠手,真當我是吃素的了!”袁心瑤眯緊雙眸,憤聲斥責。
容嬤嬤輕歎了一口氣,“那賤人不過是仗著王爺寵她,就狂妄自大起來了。”
袁心瑤勾起唇角,冷笑道:“嗬嗬!嬤嬤說的沒錯。那賤人的確是夠狂妄自大的。正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既然我們知道她生性狂妄,那就從這下手對付她好了。明天的慶功宴,我要讓她顏麵掃地,吃不了兜著走!”
說到後麵,袁心瑤氣急敗壞的咬著牙,眼底迸發出一抹狠絕之色。
這一天,王府內格外平靜。
慕容秋雨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臨近晌午時分。
小蘭和小竹聽到召喚聲,雙雙前來服侍,待看到慕容秋雨頸間的曖-昧吻痕,雙雙竊笑起來。
慕容秋雨用枕頭砸她們,嘴裏振振有詞的斥道:“叫你們笑!以後你們嫁人了,會比我還慘。”
小蘭和小竹聽到這話,笑得更歡了。主仆之間,尤為親密,笑鬧成一團,如同至親姐妹。
想到‘姐妹’一詞,慕容秋雨眸光緊了緊。那慕容馨兒憑空從二王府消失,時至如今已經一個月了。
黎戩多次派人四處查探對方的蹤影,可是至今仍無確切消息。在慕容秋雨眼中,那慕容馨兒可不是個逆來順受的女子,她斷不會甘心跟荊***浪天涯,過東躲西藏的日子。
那麼,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她躲在什麼地方呢?
黎戩從皇宮回來時,已經臨近傍晚。
慕容秋雨正在吃飯,看到黎戩回來,就張羅著給他添雙碗筷。
“不必!我已經在宮裏吃過了。颶風暴雨,你們兩個給本王抬兩桶熱水來!”黎戩前半句話是對慕容秋雨說的,後半句是對手下說的。
他在慕容秋雨麵前從不以本王自稱,這是他對愛人的尊重!
熱水抬來,黎戩屏退颶風和暴雨,連守在門外的小蘭小竹也一起屏退。
“可是,王妃還沒吃飽,飯菜沒收拾!”小竹訕訕的說了句。
黎戩淡聲應道:“無妨!明早再來收拾。”
小竹還想說什麼,被小蘭,颶風和暴雨三個人一起拉走了。這丫頭,被小梅傳染了還是不食人間情愛啊?這麼不上道兒?
屏退一幹人,黎戩關門落閂,邁步走到屏風前,將屏風整個收起來。
慕容秋雨隻顧著吃飯,一抬頭看到屏風不見了,表情有些茫然,“七爺,你不是要洗澡嗎?怎麼把屏風收起來了?”
黎戩聽到慕容秋雨的詢問,摘下麵具,邪魅一笑,“傻不傻?我這不是看你在吃飯,所以故意將屏風收起來,讓你邊吃邊看,享受一下秀色可餐的滋味兒麼!”
“我咳咳!”慕容秋雨被黎戩的笑容電到,已經渾身發顫。又聽到黎戩這番話,險些將一口飯全噴在桌子上。
黎戩是絕對不會適可而止的人,他朝慕容秋雨遞了個銷魂的眼神兒,魅惑勾人的笑道:“秋雨,今晚爺為你衣帶漸寬,你可看仔細著!”
“”慕容秋雨生生的咽下口中的飯,被黎戩邪魅的笑意和銷魂的眼神兒攪的神魂顛倒的。
她一手死死抓著飯碗,一手死死抓著筷子,腦子裏隻閃過一句話——“妖孽啊!妖孽!這黎戩,簡直就是個妖孽!”
黎戩覺得自己還可以距離妖孽更近一步,他開始寬衣解帶,一舉手一投足間,盡顯浪蕩勾-引之意。
一顰一笑之間,更是風情萬種,風-騷的不得了。那一眨一眨的邪魅目光,那勾起好看弧度的薄唇,那撫過寬闊胸膛處的修長雙手
“”慕容秋雨覺得自己快被黎戩的舉動閃瞎雙眼了!
不止如此,她還覺得渾身有些燥熱。
黎戩將衣衫褪盡後,雙手遊移著引領慕容秋雨的目光,向下,向下,再向下,最後劃過他腰際,來到了某昂然之處。
“秋雨,你可滿意你所看到的?”黎戩笑問出聲,眸光綻放詭異的狼光。
慕容秋雨咬牙,險些摔了飯碗。
這該死的黎戩,竟敢對她明晃晃的使用美男計,實在太過分了!
正暗自惱火間,又聽黎戩大言不慚道:“為夫這便沐浴洗澡,讓秋雨好好觀賞美男入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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