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任何人偷窺到他醜態畢露的機會!當然,他的妻子慕容秋雨是個例外。
慕容秋雨聽出黎戩聲音暗啞,腳下生風般的快。
宮門外,眾多馬車之中,二人一眼就瞥見了七王府的馬車。
雙雙上了馬車後,慕容秋雨下令道:“速速回府!”
車夫揚鞭駕起馬車,慕容秋雨放下簾子後,隻覺不妥。想了想,又將木質的車門牢牢關上,這才折回到馬車內。
“秋雨!”黎戩在慕容秋雨坐回到他身邊時,一把就將她緊緊納入懷中。
情動深處,他們的世界隻剩下彼此。就連危險逐漸靠近他們,都不得而知!
馬車外,車夫揚鞭駕馬,速度飛快。可是那行駛的方向,卻並非七王府,而是京城以北的一塊無人打理的荒地。
慕容秋雨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她隻知道,這個過程很漫長,她與黎戩彼此貼心歡好,不知疲憊。
黎戩雖說被藥物控製,可是該有的理智還是有的。掂量了一下皇宮到七王府的距離,他盡可能以最快的速度去除燥熱。
馬車內已經黑暗下來,慕容秋雨看不清楚黎戩臉上的神色。不過,聽他喘氣的聲音,似乎
“可有緩解?”她低聲詢問。
黎戩聲音雖喘,卻夾雜著歡喜,“並未徹底得到緩解!不過無妨,長夜漫漫,一會兒回府咱們再慢慢來!”
慕容秋雨推了黎戩一把,“誰跟你慢慢來了?叫你疏忽大意,你活該!”
黎戩嗤笑,係好慕容秋雨腰間的蠶絲雪錦後,捧起她的臉狠狠吻了吻她的唇,“口是心非!嘴上說著活該,心裏不定怎麼心疼吧?”
“一邊兒去,誰會心疼你!”慕容秋雨別開頭。
黎戩擁緊慕容秋雨,忽然想到一個人,“你跟周靖寒怎麼鼓搗一起去了?”
慕容秋雨沒想到黎戩跨越度這麼大,一下子就從兩個人之間的打情罵俏繞到周靖寒身上了。
她一愣,狐疑道:“你連這個都知道了?”
黎戩笑,短暫的歡好緩解了身體的腫脹痛楚,令他心情也大好起來,“我不但知道這個,我還知道你把他封了穴道丟在床上當蠶寶寶!”
“”慕容秋雨嘴角抽搐。
蠶寶寶什麼的詞彙,用來比喻周靖寒那樣的男人,會否不太合適啊?
慕容秋雨依偎在黎戩懷中,低聲將下午發生的事情簡潔的說給他聽。當然,期間沒忘記告訴黎戩,她已經揭了慕容馨兒的人皮麵具,確定了對方的真實身份。
黎戩淡淡點頭,聽完慕容秋雨這番話後,便想將自己捉弄周靖寒的事情說給對方聽。那麼精彩刺激,不分享還算是夫妻嗎?
他正待開口間,馬車外忽然傳出一道陌生的聲音,“籲!”
隨後,馬車穩穩的停下來了。
那一刻,黑暗之中的黎戩和慕容秋雨雙雙僵住,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對彼此低聲質疑道:“這車夫”聲音不對,陌生的很!
“砰”的一聲,不待夫妻二人話語落地,一道長劍劈開馬車木門的聲音應聲傳來。
黎戩和慕容秋雨互推對方,借著彼此的推力從馬車側壁的窗口飛身而出。
“秋雨!”黎戩飛身躍出馬車,腳尖未曾沾地直接竄到慕容秋雨身旁,單手扣住對方的纖腰。
慕容秋雨沉聲應道:“七爺,我沒事!”
昏暗的夜幕下,馬車被陌生車夫劈成兩半,對方執劍傲立於馬車上。
黎戩定睛看向那人,冷聲問道:“你是何人?”
對方摘掉頭上戴著的車夫帽子,聲音竟是比黎戩還冷,“北周第一影衛,修絕羅!”
很明顯,這是一個沒有人性和感情的殺手。
黎戩聽到對方自報家門後,不期然想到了躺在床上動彈不得,言語不得,還得控製怒氣以免被火燒身的周靖寒。
當下,他已然猜到了對方此行的目的。
他戲謔的詢問身旁的慕容秋雨,“修絕羅?北周第一影衛呢啊?秋雨,你聽說過嗎?”
慕容秋雨毫不猶豫甩出一道鄙夷的聲音,“完全沒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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