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戩無賴起來,就跟三歲的小孩子一樣。並且,最重要的是,他完全不覺得自己這樣做很丟人。
真真是應了那句話,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反正,慕容秋雨是自歎不如的。
她輕歎一口氣,無奈道:“我不生氣了,你鬆開吧。”
黎戩倔強起來,完全不輸給三歲小孩,“我不鬆,你肯定是還在生氣!”
慕容秋雨頭大,隻得好言解釋,“七爺,我真沒生氣!我隻是想給你煮點熱湯,做幾顆荷包蛋。你昨晚到現在,一口東西還沒顧得上吃吧?”
黎戩聽到慕容秋雨這麼說,心中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呼!他還以為慕容秋雨在生氣,原來是惦記他挨餓。
“啵!”黎戩心下歡喜,狠狠親了慕容秋雨一口,將她抱的更緊了,“我不餓!一頓不吃餓不著,這會兒就是有點兒冷,有點兒累。你陪我好好睡一覺,保證醒了就神清氣爽啦!”
慕容秋雨拗不過黎戩,隻得依了他。不過,卻是在黎戩脫外衣鬆開她時,到底跳下床到桌前拿了一盤桂花糕。
“湊合吃點兒,不然胃裏空落落的也睡不安穩!”慕容秋雨撚起一塊兒桂花糕,送到黎戩嘴邊。
黎戩含笑張口,輕咬了一半,眼底蓄滿了膩死人不償命的寵溺之光。
慕容秋雨看著黎戩歡天喜地的樣子,按耐不住好奇心。
她主動詢問道:“季廣說,你今晚去給周靖寒送禮了。看你這高興的樣子,送的很順利嘛!說說看,你送了什麼給他?”
慕容秋雨知道黎戩不打沒把握的仗,他前去追周靖寒,偷襲對方,肯定不會讓自己吃虧。
果然,提及這個,黎戩急忙吞下口中的桂花糕,賊笑著回答道:“嘿嘿,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是讓他殘缺的回了北周!”
“”慕容秋雨愣了一下,一時間竟是沒能聽懂黎戩這話的意思。
黎戩眨著眼睛,深入解釋道:“他手不老實,所以我砍了他一隻手,送給他一個令他永遠殘缺的大禮!”
“”慕容秋雨回過神,倒抽了一口涼氣,“此話當真?”
黎戩一臉嚴肅,“那還有假啊?現在那半截兒手還在季廣桌上呢!”
兩人正說話間,就聽一道驚恐萬分的聲音響徹整個七王府的半空——
“啊!!!”
如此慘絕人寰的叫聲,非季廣莫屬。
那倒黴蛋兒,在黎戩離開後對著破掉的門發了一會兒呆,然後果斷覺得那樣不行,灌風灌的厲害。
於是乎,他自己動手創造溫暖小屋,將破掉的門板扶起來,將就著依偎在門框上,並用自己的腰帶捆綁住。
做完這一切,季廣汗流浹背的轉身,剛好就看到桌上有一塊兒類似於毛巾的布。
好吧!他承認自己短暫失憶,光忙著門板的事情,竟然忘記了黎戩留下來的東西。
他想都沒想抓起那塊兒布就朝頭上擦,結果沒成想,那塊兒布裏包著東西,嘰裏咕嚕就滾落到桌上。
他定睛一看,眼珠子險些飆出眼眶。那特麼是一截兒血淋淋的手臂,真真正正的人手啊!
那一刻,季廣嚇的丟掉布,撕心裂肺的嚎叫出聲,然後之前他辛辛苦苦安好的門板,不幸毀於他河東獅吼功下,再次重重倒塌。
季廣回過神,腦子裏回蕩起黎戩的話——“你是醫生,懂得多,這玩意兒就交給你了,把它好好保存下來!”
丫的!憑什麼他心肝肺都受到嚴重的創傷,別人卻可以安枕無憂?我呸,他受到驚嚇,大家夥兒也跟著一起沾沾光吧!
這麼想,季廣扯著嗓子氣急敗壞的怒吼道:“臥槽,黎戩你個死***,老子跟你沒完!”
他吼聲嘹亮刺耳,絲毫不擔心此舉會否吵醒王府眾人。嚇死一個算一個,哼!!!
後院,黎戩與慕容秋雨聽到季廣驚恐滲人的慘叫聲和咆哮聲,雙雙無良的噴笑起來。
“噗!要不要這麼誇張?”慕容秋雨眨著眼睛,開始腦補黎戩把周靖寒的手臂砍成了什麼慘相兒,竟把季廣嚇成這德行。
黎戩聳肩,一臉的人畜無害,“這個季廣,真是不識好歹!我好心好意給他弄一截兒人手做醫學研究,他竟是不領情,還咒罵我!”
慕容秋雨頻頻點頭讚同道:“沒錯,他真是太不識好歹了!來,七爺,吃桂花糕,咱們不理他,他不嫌累就罵去吧!”
說話間,又撚起一塊兒桂花糕塞到黎戩口中,並補充道:“吃飽了咱們睡覺,甭理那個瘋子!”
黎戩連聲應著‘嗯嗯’,臉上堆滿笑意。
而兩人口中的那個瘋子,此刻正對著一截兒人手,喪心病狂的咒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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