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廂房內,季廣衣衫半裸的躺在床榻上,一個妙齡丫鬟正騎在他身上,引領著他的手朝她身前的波濤洶湧探去。
“大膽!”慕容秋雨怒喝一聲,邁步上前像拎小雞似的將那妙齡丫鬟朝床下拽。
那丫鬟不是別人,正是之前打翻了菜肴,被四王府另外兩個丫鬟喚作芸兒的心機女。
此刻,慕容秋雨才剛拎住芸兒的後衣領子,那芸兒突然揮手朝慕容秋雨撒了一包粉末狀的東西,而後趁著慕容秋雨閃身躲避時,跳下床飛身離開了。
慕容秋雨沒料到一個小小丫鬟竟然會功夫,臉上的神色陡然凝重起來了。她心急季廣當前的情況,所以並未急著去捉芸兒。
她邁步到床榻前,看到季廣雙目緊閉,忙伸手掐住對方的人中穴。
“痛!”季廣低呼一聲,猛的睜開雙眼。
“季廣,你沒事吧?”慕容秋雨擔憂的詢問出聲。
季廣看到慕容秋雨,一臉狐疑之色,“慕容?我這是在哪兒?發生什麼事情了?”
他詢問間,掙紮著坐起身。當他意識到自己衣衫半裸的狀態後,怔愣住片刻。
“我靠!”季廣一邊整理衣衫,一邊低呼出聲。
慕容秋雨皺眉解釋道:“你剛剛被四王府的丫鬟設計,險些被生米煮成熟飯了!”
季廣被氣樂了,“我都被她迷暈過去了,你一個過來人確定男人暈過去也能成事兒?”
慕容秋雨被季廣不正經的言語噎了一下,憤聲斥道:“別貧了,趕緊走,還不知道對方有沒有後招呢!”
季廣‘嗯’了聲,翻身下床,與慕容秋雨準備朝外溜。
然而,慕容秋雨剛站起身來,卻猛地跌坐回床榻上。
“唔!”她單手扶住額頭,臉色難看起來了。
季廣見狀,驚了一跳,“慕容,你怎麼了?”
慕容秋雨抬起頭,苦笑,臉上染著不正常的緋紅色,“我中招了!”
真的很不幸啊!這算是疏忽大意,還是陰溝裏翻船呢?
慕容秋雨沒有詳細說,可是季廣看她緋紅的臉色,豈會不知她中了什麼招?
“中招了你還有心情笑?”季廣凝聲,接著問道:“你武功那麼高,能用內力逼出體內的毒吧?”
慕容秋雨搖頭,聲音發軟,“不能!我現在渾身無力,不止是中了媚毒,還有軟筋散。”
這種招數,慕容秋雨並不陌生。之前宮宴之上,黎戩就是被這種招數算計過的。
隻是,黎戩當時是分開被下毒的,他憑著深厚的內力,硬生生先逼出了體內的軟筋散成分。之後,硬生生壓製著媚毒的發作。
而她現在,媚毒和軟筋散混合在一起,藥量很大,而且似乎還有一種新成分在催動兩種藥效的發揮。
慕容秋雨不相信這一切是剛剛那個叫芸兒的丫鬟灑出的藥末發揮出的作用,她如今渾身軟綿無力的厲害,燥熱的更是如火燒般。
這並非片刻藥效能導致的,想來是積聚在身體裏有一會兒,隻是遇到那藥末,才徹底一下子發揮出來藥效,將她瞬間擊垮了。
季廣聽聞慕容秋雨這麼說,心下著急起來。
他上前攙扶起慕容秋雨,急聲道:“走,我先帶你離開”
門外,傳來陣陣匆忙的陌生腳步聲,“就在這裏!他們跑不掉,我把門鎖上了。”
慕容秋雨和季廣相互對視,在彼此眼中看到一抹深沉之色。
慕容秋雨率先低聲催促道:“季廣,我栽了,你趕緊走,別管我!”
不管發生何事,慕容秋雨都不能牽連季廣。她背後有一個膽敢為她逆天的黎戩,可是季廣作為遠來的使臣,出事了對誰都不好。
季廣怎麼肯丟下慕容秋雨獨自離開?
他難得嚴肅的應道:“不行!慕容,我不能丟下一個人。這些人是衝你來的!”
此時此刻,慕容秋雨怎麼會不知對方是衝著她來的?季廣,隻不過是對方設計她的一顆棋子罷了。
哼,真是用心良苦!
急匆匆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季廣一把扯住慕容秋雨,自己倒在床榻上。
“開鎖!”門外傳來急切的聲音。
沒一會兒,門被從外推開。
“嘶!”一陣倒抽氣聲平地而起。
隻見床榻之上,季廣雙目緊閉,身上衣衫半遮半露。
而慕容秋雨呢?她麵色緋紅,正姿態不雅的騎在季廣身上,伸手解對方的腰帶。
“事情已成,你在這守著,你去通知主子,我去喊人來!”有人明確分工,而後迅速撤離現場。
床榻上,慕容秋雨緊咬雙唇,眸底閃著滿滿的戾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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