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寨一眾人等,皆犯了包庇罪,窩藏凶手罪,知情不報罪。也就是說,現在這山寨裏所有的人,都是罪犯!”
“一派胡言!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那狗官是我殺的?”慕容秋雨怒問出聲。
她承認,她並非敢作敢當之人。若她承認謀殺趙知縣的事實,便是砍頭的大罪。而按照黎戩所說那般,清風寨的眾兄弟們也要她的遭到連累。
這不是她想看到的局麵,也不是她當初手刃狗官的初衷!殺趙知縣,雷駿並不同意,慕容秋雨是私自行動,隻為給貧苦百姓討個公道。
她以為自己手法幹脆利落,不留一絲痕跡,所以會像之前她殺貪官汙吏那樣成為無法徹查到凶手的無頭公案。沒想到,黎戩一來,就指認她是凶手!
沒有鐵證之前,她萬萬不會傻乎乎的認罪。不然,會連累到山寨裏的兄弟們!
黎戩將慕容秋雨眼底飛閃而過的緊張情緒看在眼裏,唇角掀起一陣寵溺的笑意。
他伸出修長的手指,輕佻的刮了刮慕容秋雨的鼻子,失聲笑道:“傻瓜,你曾經是西黎第一女將軍王。你帶過兵,打過仗,殺敵無數,自有一套慣用的殺人手法。
即便你不記得過往種種,但是你的習慣不曾改變過。趙知縣和那些捕快身上的致命傷,正是你慣用的殺人手法。
莫說是我,舉凡是之前熟悉你的人,隻消看上一眼,便能確定你是凶手了。你說,事實擺在那裏,容得了你抵賴嗎?”
這番話,並非黎戩刻意誇張所言。常年習武的人,都有自己獨成一派的抗敵技巧和殺人招數。
時間久了,招數越加嫻熟,旁人就算是刻意模仿都難如登天。
慕容秋雨被黎戩分析的這番話驚到,雙唇緊緊的抿了起來。她不知該如何反駁黎戩的說辭,事實上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慣用的殺人手法是怎樣的。
但是,她可以肯定,自己招招斃命,快速,狠戾,精準,且完全出於身體的本能去獵殺!
這廂,慕容秋雨失神,暗自緊張。
那廂,雷駿聽了黎戩的話,也心驚不已。這狗皇帝,得是多了解慕容秋雨,連她慣用的殺人手法都能一眼辨別出來?
他生怕對方做出對慕容秋雨不利的事情,急三火四開口替慕容秋雨洗白,“七爺!皇上!老二她是不得已的,她是想為民除害,你不能是非不分呐!”
此刻的雷駿,儼然忘記了之前自己認定黎戩是狗皇帝,是昏君的事實。試想,若黎戩當真是個昏君,他說這番話又能起到什麼作用?
淩瀟瀟在一旁忍不住失笑道:“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對手。皇後娘娘還沒認罪,大當家就把她妥妥兒出賣了個徹底!”
這話,將黎戩等人逗笑。可是慕容秋雨和雷駿,卻是怎麼也笑不出來。
誰讓人家說的字字珠璣呢?
“這裏不是說話的好場所,找個地方坐下來喝杯茶,咱們慢慢聊吧!”黎戩將慕容秋雨臉上緊張的樣子盡收眼底,心中騰升起惡劣的歡喜。
她越緊張,對他拿捏她才越有利呢!
雷駿聽到黎戩這話,忙不迭兒的引領幾個人朝他房中走,還喚了鳳兒泡茶。
雷駿房間內,眾人各自落座桌前。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黎戩坐在了慕容秋雨的身旁,且緊緊挨著她。
黎翰軒,重新回到了慕容秋雨的懷中。
“說說看,你為什麼滅趙知縣滿門吧?”黎戩單手撐在桌前,似笑非笑的看向身旁的慕容秋雨。
那火辣辣的目光,讓慕容秋雨平白心悸。那妖孽的笑容,讓雷駿脊背發寒,不敢直視。
哎,美成這樣的狗皇帝,真是造孽啊!
慕容秋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才平靜的回應道:“我殺他,是因為他該殺!那個狗官,仗著朝廷有親戚當大官,還很得你偏寵,所以肆意橫行。
他苛捐雜稅,魚肉百姓,強搶民女,杖殺貧民。他的手下,有樣學樣,殘暴凶狠。這樣的狗官和捕快,難道不該殺嗎?”
黎戩點頭,應的出奇痛快,“該殺!該處以極刑!”
此番來清風寨之前,他便懷疑趙知縣並非颶風和暴雨調查的那樣清廉。可是,他隻是懷疑罷了!
而今,聽到雷駿和慕容秋雨的說辭,他更堅信事情另有蹊蹺。
一旁,淩瀟瀟忍不住心中的質疑,開口試探的問道:“若事實如此,那趙知縣和他的走狗自是該殺。但是,他的女兒們是無辜的,皇後娘娘為何痛下狠手呢?”
提起這個,慕容秋雨就怒,“我對那個狗官的女兒痛下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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