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瀾燈清楚的捕捉到了喬胥眼裏的恨意,她笑了笑,並沒有戳破她的目的。
喬胥見她閉口不言,自然是甜甜的上前挽住了她的臂彎,一副真心要扶她的行為。
楚驛北看著江瀾燈,有些不明白了,黑眸有趣的在兩人身上來回看了看,眸子噙著一抹淡淡的笑。
他突然覺得很有趣。
衛生間裏。
一進入衛生間,喬胥就狠狠的甩開了她的手臂,厭惡的看著她,像是看見她身上有蟲子一樣惡心。
江瀾燈早已經做好了準備,但她實在沒有想到喬胥力氣竟然真的大,她猝不及防被一推,差點滑倒。
腳踝也差點再次扭傷,幸好她及時的扶住了牆壁,這才得以站穩。
她也沒有生氣,有些好笑的看著喬胥,想看看她還有什麼招數。
“嘖嘖,江瀾燈你可真有一套,驛北麵前一套,背後一套,你的腳,恐怕也不是扭傷,而且裝的吧,裝得可真像,連我差點也信了呢!”喬胥高高在上的說,高傲的揚起腦袋。
那諷刺的語氣以及目光讓江瀾燈心中一頓。
心中有什麼東西要破土而出一般,剛才的疑惑也瞬間明白了。
喬胥無非就是跑過來教訓自己,好彰顯她的無恥罷了。
她心裏十分清楚明白,誰才是當年那個無恥的女人!
“我哪敢和喬小姐您比,您這麼足智多謀的人,我還不及你的十萬分之一呢!”
江瀾燈嗤笑,她的腳跟因為站立太久有些軟,可雖然如此,她也隻能忍,不能讓喬胥這樣的小人得誌。
“你什麼意思?”喬胥狠狠瞪著她。
“我什麼意思喬小姐不是很清楚嗎?我的演出服就是你毀壞的,現在這裏沒有別人,你還要跟我裝蒜?”
話音剛落,喬胥心中一頓,有些緊張,隨後又昂頭說,“是,沒錯,就是我弄壞的,那你又能怎樣?向驛北告狀?你還沒有那個資格!”
毀壞一件演出服算是警告,她恨不得當場就把江瀾燈給殺了,不殺了她難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想到她被驛北抱著,她心中的恨意就快要爆發了。
盯著江瀾燈那張清純又不失嫵媚的臉,她嫉妒得發狂,楚驛北這麼多年來都沒有碰過自己,就連擁抱都是奢侈,所以,她恨死了這個女人。
可她又有些奇怪,楚驛北身邊那麼多女人,為什麼她會偏偏對江瀾燈有仇?
第一次見到江瀾燈,她的心裏就有一種叫做危機感一樣的東西在亂竄著,叫囂著。
扭頭,狠狠瞪著江瀾燈,又移向她有些跛的左腳,眼眶發紅的瞪著。
衛生間外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正越走越近。
喬胥的耳朵捕捉到了這個聲音,而且也認出了這聲音的主人。
她眼裏有些得意。
喬胥身子向後栽,臉上是驚恐萬分的表情。
栽到一半,一隻手猛的拽住她的手腕,一拉,她又起來了。
手的主人壓低了聲音,“想玩栽贓?別急,我們可以慢慢玩。”
緊接著又道,“不就是陷害,誰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