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襯上還沾著一點血跡。
喬胥沒想到江瀾燈敢來醫院,她這時候不是應該被記者圍攻得一點出路都沒有嗎?怎麼還敢來這裏?
正覺驚訝,喬母也進來了,她剛掛了電話,眼眶還是紅紅的,看來沒少為女兒操心。
第一眼看到的不是病床上的女兒而是江瀾燈,喬母的怒火一下子被點燃。
“賤女人,你害我女兒害的還不夠,現在還敢來這裏,你是何居心!”喬母說話的同時,手也揚了起來,手腕上的翡翠手鐲撞得砰砰響。
江瀾燈知道她要做什麼,她已經對這種羞辱感到麻木了,任喬母打罵。
她可以,楚驛北不行,他及時伸手抓住了喬母的手,才避免其落在江瀾燈蒼白如紙的臉上。
“伯母,你冷靜一下。”
“冷靜?我女兒因為這個女人孩子都沒了,她現在憔悴成什麼樣你們沒看到嗎?都是這個賤女人害的!”喬母收回手後仍然不死心,再次伸手擰了江瀾燈的手臂,幾乎是使盡全力地擰。
江瀾燈悶哼一聲,她還是受了。
楚驛北覺得江瀾燈這樣太反常了,像以前,她不會讓自己受一點委屈。
“瀾燈,你要是身體不舒服的話可以先離開,這裏交給我就行了。”這是他目前想到的最好辦法——保全江瀾燈的安全又安撫喬胥跟喬母的情緒。
然而他到底是太輕看女人的糾纏能力,喬母一把抓住江瀾燈的手,雙眼突起,呲牙咧嘴,像一頭噴火的猛獸。
“今天既然讓我抓到你這個賤女人,我怎麼可能會放過你呢?”
轉頭,她對楚驛北又是另外一個態度,“你照顧好喬胥就好了,這個女人交給我來教訓。”仿佛楚驛北是站在他們這邊的。
楚驛北壓著脾氣,不肯就此放手,“伯母,這件事情我也有責任,你沒必要對瀾燈這麼過分,至少坐下來好好說話。”
像他們這樣潑辣,粗魯,哪裏看得出是豪門走出來的千金還有太太、
一直保持沉默的江瀾燈終於開口了,她低頭瞥了抱著膝蓋哭泣的喬胥一眼,心裏五味雜陳,“我這次來,是想來跟喬胥正麵對峙,我不是殺害她孩子的凶手。”
她曾經也是一個母親,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
喬胥聽得心虛,但眼淚替她掩蓋了一切,她難得地選擇沉默,反正媽媽可以幫她教訓江瀾燈,她沒有必要擔心。
喬母還是緊咬江瀾燈不放,愈發氣憤的她包也不要了,往地上一丟,就開始賞江瀾燈耳光,她的肩膀,手臂,還有背部。
對她的言語羞辱也如雨落下。
“你還有膽子正麵對峙,你害我女兒流產了,那麼多人都看著呢,就是你推她到地上。”
“今天我不教訓下你這賤女人,我也不回去了。”
楚驛北一看情況失控了,他趕緊繞到他們身後抓住喬母的手並將她拉開,這才讓江瀾燈有機會喘口氣,她幾乎是被逼到死角。
江瀾燈身上都是淤青,臉上也發紅,火辣辣地疼,這結果還是輕的,要不是楚驛北攔著,喬母已經拿出她包裏的刀把她的臉劃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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