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靜安,你怎麼了?”
熟悉的磁性嗓音滑入耳膜,葉靜安努力撐開一絲眼皮,看到那張邪魅的俊臉,無力地笑笑。
“夜子牧,我疼。”
深眸劃過濃重的擔憂,牧子夜將人打橫抱起,迅速坐電梯走出辦公樓,打算帶她去醫院。
他把她放在車後座上,正要離開卻被她揪住衣襟:“你答應我,我我不要去醫院。”
要不是萬不得已,她絕對不會去醫院。
車內光線暗淡,路燈柔和的光透進來,他凝著她那張蒼白小臉上的固執,忍不住歎息著退讓:“我總要知道你得了什麼病才會這麼疼吧?”
“胃病,我晚飯沒吃,之前都沒事的,想不到今天複發,我回去喝點熱水忍忍一忍就過去了!”
她的聲音透著虛弱。
“葉靜安,你”
他簡直不知道要說她什麼好,心裏那股淡淡的心疼讓他很鬱悶。
開車到藥店買了嗎丁啉和止疼藥,他帶著她一路飆車回到了禦園別墅。
親手把她抱到他臥室的床上,給她倒水吃藥,哪知道,這個女人不僅是排斥醫院,還排斥吃藥!
遞到她嘴邊的藥被她推回來,看她忍著疼抱著水杯喝水的固執模樣,牧子夜簡直要被氣笑了。
“葉靜安,你不是小孩子了,生病不去醫院不吃藥你想幹嘛?真打算死在我這裏讓我給你收屍?快點吃藥!”
牧子夜的毒舌讓葉靜安覺得很委屈,她眼睛裏泛著瑩瑩水光,對著他抱怨,聲音可憐兮兮的:“夜子牧,我生病了,你還凶我。”
都說生病的人最脆弱,此時的葉靜安半倚在床上,臉白如紙,凝著牧子夜,眼神充滿控訴。
“你好好吃藥我會凶你?趕緊吃藥。”
他把手裏的藥片重新遞到她麵前,俊臉上不自覺的浮現一抹溫柔。
哪知道葉靜安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哪怕她額角還冒著冷汗,也還是緊閉著嘴巴。
“不吃是吧,不吃”
牧子夜把她手裏的水杯奪過來放在床頭櫃上,把手裏的藥含在嘴巴裏,彎腰低頭,薄唇準確無誤地親上她的唇。
他在她的錯愕裏輕巧地撬開她的唇,把嘴巴裏的藥片抵在舌尖推送到她的唇瓣裏,薄唇堵在她的唇上就是不離開。
他在強迫她吃藥!
葉靜安被他親吻得眩暈,口腔裏傳來藥的苦味,再不咽下去隻會越來越苦,喉結微微滾動,機械地咽下去。
牧子夜黑眸含笑,看著她無奈蹙眉的小模樣,捧著她的臉頰加深了這個吻。
他的吻像一顆甜蜜的糖,稀釋了她口腔裏濃重的苦澀,到最後隻留下淡淡的甜味和他身上的木香味。
她察覺自己的貪戀,用力推他,牧子夜這次倒也沒有繼續,舌尖在她菱唇上勾勒出最後一個輪廓,用力一吸,離開。
“葉靜安,原來你喜歡這樣吃藥。”
上揚的尾音勾起葉靜安那份心悸,她鼓著腮幫子看著他:“夜子牧,你又耍流.氓。”
“是你逼我的。”牧子夜挑眉,嘴角笑容邪肆,“好好睡一覺,我去弄點吃的。”
他一離開,葉靜安隻覺得胃裏又開始疼了,她咬著唇瓣忍受著,慢慢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