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之前緋聞的事情,薛俏俏給她在公司裏請了假,今天還有一天的假期,葉靜安躺在床上什麼都不想幹,隻想睡覺。
牧子夜那個混蛋,不知道怎麼想的,早上居然讓牧老爺子誤會,她被他做到起不了床,她的早餐是在臥室裏用的。
她現在實在沒臉見人了!這扇門之外的那些人,會怎麼想她?
線初文打來電話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開口第一句話就讓葉靜安原本頭疼的腦袋更疼了。
“安安,昨天晚上那個男人把你帶走,沒有對你做什麼吧?你倒是跟人家說說,你什麼時候結婚了,我咋就不知道呢?他是在騙我吧?你結婚怎麼不通知我啊?”
線初文的聲音帶著不滿,甚至還有一絲哭音,隱約含著一抹擔憂。
葉靜安拍著疼痛的腦袋,聽著他的聲音發呆,她沒想到,她還沒等來薛俏俏拿著刀砍她,倒是等來線初文的質問!要怎麼解釋?
“那個我問你個事情啊?我昨天晚上有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啊?”她想印證一下牧子夜的話究竟有幾分真假。
沒想到,線初文這麼實在,就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一字不落地告訴了她,除了牧子夜說的嘔吐和洗澡,剩下的居然全部對得上!
上帝,讓她去死吧!
她怎麼能做這麼丟人的事情呢。
“小蚊子,你怎麼不知道拉著我點呢。”葉靜安埋怨道。
“我拉了,怎麼沒啦啊?你不聽人家的,我隻好舍命陪君子嘍。”
電話那邊,線初文還覺得委屈,他當時就連她喝酒也勸阻了,可是,有用嗎,沒用!
從他認識她那會兒起,他就對她沒有任何辦法!
“好吧,那是我自己不好,但是怎麼辦,我現在好難受啊。頭疼死了!”
葉靜安一隻手摸著額頭,臉上浮現痛苦的表情。
“啊?厲害嗎?沒事吧,你說你啊,欸!你現在在哪裏,我去找你啊。”
一聽說她難受,線初文心裏非常著急,恨不得馬上飛奔到她的身邊去。
葉靜安一愣,那頭痛越發厲害,連連搖頭擺手:“不用不用,我現在挺好的,真的,啊喂喂喂,怎麼聽不到呢?”
她朝著手機那邊喊了兩聲,趕緊掛斷了電話,她的手機更是給力,居然自動關機了。
剛才說頭疼,其實是有故意的成分的,她希望轉移線初文的話題,不要再繼續談論下去。至於她為什麼結婚,她並不想告訴他。
薛俏俏那是因為徐慕白告訴她了一些事情,所以很多事情瞞不住!
但是線初文,這幾年不在國內,她想瞞他,還是很容易的。
她和牧子夜的婚姻關係必須再維持兩個月,這兩月,她必須撐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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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子夜正坐在會議室裏,聽取公司各部門主管的月度總結報告,他坐在那裏,看似在認真聽,其實心思早就飄遠了。
腦子裏全部都是葉靜安的樣子,生氣的,發怒的,嬌俏的,慧黠的,各種生動的表情彙聚成一股力量,攻擊著他的心防。
彙報完工作的高管看到總裁默不作聲的樣子,嚇得渾身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