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哪注意到那個，沒看清，不過我知道是個女人！”
往被子裏麵又縮了縮，葉靜安努力回憶著當時的場景，那時候她隻顧著驚慌卻忘記鼻息間飄過來的那一縷香水的味道。
“女人？”牧子夜唇側撩起一個邪魅的笑，眼波瀲灩，“葉靜安，你挺有吸引力的啊？”
“閉嘴吧你，你記得說話算數，二十萬一筆勾銷。”她緊緊地盯著他，眼神格外堅持。
牧子夜聳聳肩：“不過二十萬，放心，我不會反悔。”
“那我就放心了。”心裏惦念的事情解決，她也就不再糾結，疲倦來襲，她隻覺得眼皮沉重。
他卻不準她睡，非等著傭人那邊送來薑湯，盯著她喝下去，才抱著她睡過去。
葉靜安又困又累，沒力氣掙脫他的懷抱，索性就那麼閉上眼睛。
很快，他的懷裏就傳出她清淺的呼吸，凝著她還有些發白的臉，想著她當時溺水時那個驚恐的眼神，他抬手摸著心髒的部位，嘴角劃過一抹堅定。
夜深了，他所在的客房門口傳來輕微的敲門聲，他看一眼窩在他懷裏貓咪一樣的女人，小心地下床，開門。
門外站著的是東方玨，看到他這麼快出來，俊臉上劃過驚詫：“老大，葉靜安沒事了吧，我們書房聊會兒。”
牧子夜把房門關好，跟著東方玨去了書房。
“看這裏，這是今天晚上室外所有的監控攝像，遊泳池邊的確發現了一個鬼鬼祟祟的女人，隻是當時她正臉避開攝像頭，無法確認是誰。”
把筆記本電腦的監控畫麵調出來放大，東方玨指著畫麵中出現的那個穿著黃色晚禮服的女人，微微偏頭看牧子夜。
緊盯著那個畫麵，看著那上麵的女人，牧子夜半眯著眼眸，手指敲打著茶幾，扯出一抹冷酷的笑容：“原來是她！我應該早就想到，隻是”
“隻是什麼，老大你認識她？今晚穿黃色晚禮服的女賓沒有十個也有八個，光憑一件衣服認出人來不準吧？我們還是要慎重一點。”
畢竟，今晚到場的所有人都是東方家宴請的貴賓，認錯了誰都不好。
“不會，穿黃色晚禮服的人雖然多，但是想針對葉靜安的卻隻有這一個。”牧子夜的嘴角邪魅地翹起，看起來分外危險。
東方玨坐在他身邊，渾身打了個激靈：“老大，你該不會真的對葉靜安動心了吧？”
這句話，他問過不止一次。
可是，遊泳池邊，看到他那副慌亂的樣子，他真覺得，這次他的感覺沒錯！
“我不清楚，還沒想明白。”這是他第一次沒有否認，而是迷惘，深吸一口氣，他從口袋裏掏出一盒煙，抽出一支，把煙盒扔給東方玨，“陪我抽一支。”
他叼著煙，眼神有些飄忽，伴著慢慢飄散的白煙，飄遠了思緒。
東方玨眼眸複雜地看著他，想了想還是開口：“你和江舒雅，你們兩個”
“我再想想，容我再想想。”在江舒雅回國之前，他還有些時間，吐出一口薄煙，偏頭看他，“你家別墅門外那些記者封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