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你放開我,徐慕白,別讓我恨你!”
葉靜安渾身上下的外套都被剝落,隻剩下一套黑色的內衣緊緊遮住身體的重點部位。
就是這樣的若隱若現,黑與白對比分明才更加讓人血脈噴張,徐慕白隻覺得身體所有的理智都崩潰,隻剩下那股急於發泄的渴望沿著某處抬頭。
“如果不能在一起,那就恨吧。安安,我不甘心,我明明比任何人都早到,為什麼輸得這麼慘?”
至少恨,也能讓人銘記一生!
“你不要這樣,求你,慕白,我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葉靜安是真的慌了,她已經能感覺到他瀕臨爆發的渴望,也看出他眼眸的瘋狂,那種孤注一擲,讓她覺得可怕又可悲。
眼淚氤氳出眼眶,順著眼角流下來,徐慕白心疼地看著她流淚,伸出舌尖舔掉那滴眼淚,鹹鹹的苦澀味道在口腔裏蔓延。
也許,愛而不得整天看著深愛的人和別人耳鬢廝磨,真的能將人逼瘋。
他的大手顫抖著繞到她後背上,握著內衣的搭扣,在她驚懼悲痛的眼神裏慢慢解開。
“安安,別怕,我會很溫柔的。”
溫柔深情的聲音搭配他那張俊臉上的隱忍欲.望,那感覺,就像是身上爬了一條冰冷的蛇一樣。
她扭動著身體,雙手抵著他的胸膛不停地反抗,卻依舊止不住黑色bar被解開的命運。
眼裏劃過瘋狂的灼熱,大手慢慢朝著她胸前黑色的蕾絲bar伸過去
“咚咚——”門口傳來急促的敲門聲,一聲比一聲沉重有力。
徐慕白一愣,葉靜安趕緊使出吃奶的力氣反抗,把他從身上推開一點點。
“救命救唔”
“安安,沒用的,不會有人敢闖進來的。你忘了,這家酒店的名字?”
磁性低啞的聲音從她耳邊傳來,溫熱的氣息讓她覺得毛骨悚然,被他捂住唇瓣的葉靜安突然睜大眼睛,看樣子是明白他的意思了。
“安安,我愛你,所以你看,連這家酒店的名字都是‘慕安’啊。”
她拚命地扭頭,希望門外那個敲門的人能夠堅定一點,執著一點,用力一點
牧子夜站在他們所在的包廂門口,用力敲門,發現包廂裏的人根本沒反應,而他隱約聽到門內傳來熟悉的呼喚,忍不住濃眉深鎖。
那是葉靜安的求救聲!
當下,他也顧不得其他,用肩膀使勁朝著門板撞過去,一邊撞還一邊大聲呼喚葉靜安的名字。
他的聲音穿透門板,清晰地闖入葉靜安的耳朵裏,頓時讓她那顆絕望的心髒重新燃起希望。
“安安,你是不是覺得牧子夜來了,他就能救你?不可能的,包廂的門都是用的最好的鎖,他進不來的。”
徐慕白的那雙鳳眼徹底燃燒,熊熊火焰似乎能將兩人一起吞噬。
他嘴角噙著讓人心驚的溫柔,抬手去扯她的那個鬆垮地掛在身上的bar,葉靜安緊緊地捂著,不讓他得逞。
男女身體力量的差距是個不可逆轉的事實,他握住那片薄薄的蕾絲布料用力
“砰”的一聲巨響過後,門板重重地砸在地上,牧子夜渾身挾著冷風暴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