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靜安抬頭,看著麵前打扮得珠光寶氣的中年婦女,努力回想著自己記憶中到底有沒有這麼一號人物。
“你是誰啊,憑什麼和我們安安聊聊啊。”
薛俏俏看那女人瞅著葉靜安的眼睛裏都是遮不住的嘲諷,心裏就來了氣湊上來。
“我們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兒。”再次見到葉靜安,也就是實際上的江舒微,劉曼麗心裏除了惱恨還是惱恨。
那張熟悉的容顏,像極了她的情敵溫如婷,沒想到江舒微竟然和她那個該死的媽長了一張相似的臉。
幸虧江海河沒看到,否則的話,她還要浪費一番口舌和心思。
葉靜安總覺得麵前的這個女人,對她有著莫大的敵意,但是她不明白,她們萍水相逢,她為什麼要這樣。
“安安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找我們安安什麼事情?”
“難道你真的不記得我是誰?”
劉曼麗冷不丁的就問出來這麼一句話,葉靜安眨眨眼更加疑惑了:“我們,之前認識嗎?”
“不認識,我們不認識,但是現在可以認識一下。跟我走吧。”劉曼麗率先走出去幾步,聽到身後沒有跟來的腳步聲,不滿地扭腰回頭,“走啊,你不會後悔跟我走這一趟的。”
葉靜安抿著唇沒動,薛俏俏看著不遠處的那個老女人,一臉嘲諷,抱著葉靜安的手臂也沒動。
“還不走,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有關牧子夜的事情,不想知道為什麼他會這麼深愛江舒雅?跟我來,我這裏有你想知道的一切。”
她非常確信,葉靜安會自己跟上來。
“安安,去不去,我陪你啊。”薛俏俏偏頭看身邊咬唇的葉靜安,輕聲征求她的意見。
看著不遠處那個有幾分傲慢的女人,葉靜安看一眼薛俏俏勾起嘴角:“去,走!”
談事情最好的地方莫過於咖啡廳,葉靜安和薛俏俏並肩坐著,看著她們對麵的老女人,沉默著沒說話。
劉曼麗隻給自己點了一杯頂級的貓屎咖啡,用小銀勺慢慢攪拌著,自顧自地說話。
“這咖啡啊,我隻喝這個口味的,因為是最頂級的咖啡。”她頓了一下看著沉默的葉靜安,眼睛裏遮掩不住嘲諷,“直說吧,我是舒雅的母親,你需要多少錢才能離開牧子夜?”
原來如此,難怪如此重的敵意!
葉靜安看著那個女人嘴角翹起:“江夫人,你這話說得好有意思?這件事情您不該來找我,我巴不得和牧子夜離婚,但是他們牧家不願意。如果江夫人有這樣的能力說服牧家,我很樂意配合你們。”
“不要說得那麼好聽,你不就是看上牧家家大業大了,兩百萬夠不夠,我給你兩百萬足夠你離開這裏重新開始,甚至還可以讓你少奮鬥十年。”
一邊旁聽的薛俏俏挺挺胸就要開口,卻被葉靜安私下猛扯了一下袖子,到嘴邊的話又咽下去,眼睛裏燃著火苗,瞪著劉曼麗。
“你和牧子夜不但門不當戶不對,就連興趣愛好都相差十萬八千裏,這樣的你根本配不上他。識相的,趕緊拿著這筆錢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