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成打電話的時候,就看到孫子失魂落魄地上樓,電話剛放下,就發現他又渾身都是勁兒地跑下樓梯,衝著客廳門外跑出去。
“這孩子,瘋了嗎?”牧天成搖著頭,臉上有著說不出的擔憂。
布加迪威龍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急速前進,車子停在一個小區,他丟下車子趕緊上樓,用力地敲門。
“哎呦喂,南宮風你是不是有毛病啊,人家這門經得起你這麼捶啊?你麻溜的,給我滾呐。”
線初文打著哈欠,眯著困頓的睡眼扭開房門,都沒有看清楚來人就感受到那冰冷的氣息,於是開口就說。
他以為是南宮風那個變態。
“線初文,安安去哪裏了?”冰冷的聲音雖然磁性,但是依舊嚇人。
線初文又在打哈欠,聽到這個聲音猛地睜大眼睛,向後退了兩步:“啊呀呀,怎麼是你呀,牧大總裁,你跑到人家這裏來做什麼呢?”
蘭花指翹起來指著牧子夜,隨後他拍著自己的小心髒一副人家怕怕的表情,月牙眼裏都是不解。
“哎呀,您是不是走錯房間了呀,南宮變態住樓下,跟人家可不在一起的,你可不要誤會呀。”
線初文撅撅嘴巴表達自己的不滿,扭著腰朝著沙發上走去。
牧子夜隨著走進來,然後,線初文就看到,剛才被他提名的那個男人也聞聲而來。
“小蚊子,你敢在背後說我壞話,是不是欠調教?嗯?”
想到南宮風那個混蛋所謂的調教是什麼,線初文氣鼓鼓地瞪著他,小拳頭忍不住捏起來。
“混蛋,你給我滾出去。”蘭花指指著那扇還沒有關閉的房門,線初文站起來就把南宮風往外拉。
“閉嘴,安靜,線初文,我找你有事。”牧子夜終於再次開口,這次線初文可算是聽清楚,牧子夜真的是來找他的。
扭著腰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他看了一眼牧子夜:“你找我什麼事情?”
“你知不知道葉靜安去了哪裏?”
“不知道,怎麼了?”
“葉靜安出國了。”
同樣的問題問不同的人,得到的卻是同樣的結果,牧子夜不由得沮喪。
而比他更加沮喪和傷心的,卻是線初文:“安安那個壞丫頭啊,走了怎麼就不知道告訴人家一聲呢?她一個人在異國他鄉,萬一遇到壞人怎麼辦啊?”
“乖啊,不哭不哭!”南宮風趕緊安慰線初文,他的眼淚對他而言,殺傷力巨大。
牧子夜看著線初文的反應不像是假的,無比失落地從他家裏走出去。
他已經拜托所有能拜托的人,幫忙尋找葉靜安,但是到目前為止,英國那邊並沒有什麼有用的消息傳來。
而此時的葉靜安,人已經被溫如雅的兒子接到家中,一家人正坐在餐廳裏,開始吃晚餐。
晚餐很豐盛,葉靜安卻沒多大胃口,但依舊勉強自己吃了一些。
溫如雅看她狀態實在不好,晚飯後就陪著她去了給她準備的臥室。
“安安,我也這樣叫你吧,算是你徹底和江家和過去劃清關係,你既然來了這裏就安心住著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