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聽玄蒼陵清他們說話,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覺得心累。
我看了和尚一眼,問:“我父親病重,要和尚來做法幹什麼不是應該看醫生嗎”
並不是我不相信鬼神之說,可是通過做法來治病這種做法,真的是很不可取。
或許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我們所不知道的東西,可生病要看醫生的道理,就好像肚子餓了要吃飯一樣。
除非是我父親的病,並不是什麼病,而是中了邪!
“姚施主請隨貧僧來!”和尚朝我行了一個佛理,轉身向離車站的方向走去。
站在他身後的四個和尚,立即向兩邊退開,給那和尚讓開了一條道。
我站在原地,看著那五個和尚,頓時覺得這哪裏是什麼講究‘眾生平等’的和尚啊!根本就和黑
社
會,和一般的老板下屬沒多大的區別啊!
並不容我多想,旁邊的兩個和尚,一左一右的就走到了我的身旁,伸手強行的將我手中的行李箱給拿了過去。
“誒!你——”我擰著眉頭,有些不悅的看著拿走我行李箱的和尚。
另一個和尚上前一步,將我給擋開了。“施主!請!”
那和尚幾乎是半強迫的,迫使我跟著他們走。
我跟著走了兩步,心裏越想越覺得怪異,索性猛的站定腳步,也懶得再去管那個行李箱了。
“施主!請跟我們走!”兩個跟在我身後的和尚,開口催促著。
我擰了擰眉頭,回頭不悅的看了一眼那個開口說好的和尚。“對不起!我並不認識你們,也沒有非要和你們走的理由。”
說完我回轉身,避開那兩個和尚就要走。
“你最好乖乖聽話!”耳邊突然傳來陰冷的聲音。
那聲音並不想剛剛開口說話的和尚的聲音,也不像之前那個胖和尚的聲音。
我側轉頭看向站在另一旁的和尚,揚眉問道:“剛剛你說話”
“”和尚冷冷看著我,沒有開口說話。可那一雙陰測測的眸子,毫無半點兒出家人該有的慈悲。
這幾個人有問題!心中警鈴大作,我忙不迭的向旁邊挪了挪腳步。想要尋著個時候,趕緊將他們給甩開。
腳步剛向旁邊挪了挪,身體後背頓時感覺到一陣陰涼。
我的身體不受控製的打了個寒顫,顫抖著心惶惶回頭。隻覺眼前突然閃過一陣綠光,下一刻整個人立即就昏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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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完人,玄蒼就開著車回到了墳地的宅子裏。
剛一走進屋子,迎麵就看到陵清和周姐正坐在裏麵等著。
玄蒼冷然的看了他們一眼,轉身直接避過大廳,就向內宅走去。
身形剛一閃,就被一道黃色的靈光給擋住了去路。
玄蒼隻得停下動作,看著坐在椅子上,正學著他那邊依著桌子喝茶的陵清。
“怎麼真就這麼放那丫頭一個人去了”陵清問。
“嗯!”玄蒼似是並不想對此事多談,隻是簡單的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