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紅衣如示微微揚起眉頭,扭了扭纖細的腰,輕蔑的笑道:“對於你這麼個膽小鬼,我有什麼好得意的”
“你——”白衣如示皺眉,頗為氣惱的瞪向對麵的紅衣如示。
見到如示生氣,紅衣如示就更加囂張了。
她不屑的又是一聲輕笑,抬腳緩緩向如示走了過去。
“誒”看著紅衣如示走了過去,我想要開口說些什麼。
紅衣如示突然猛的回頭,赤紅的眸子陰鷙的看著我。
我的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觸了一下,便什麼也說不出了。
怎麼惱羞成怒了嗎”紅衣如示得意的走到白衣如示麵前。
她伸手想要撫上如示的肩膀,動作妖媚得如同一個妖精。
如示緊擰著眉頭,紅衣如示的手還沒有放下來,就被一陣靈力給震開了。
“啊!”紅衣如示措不及防,被震歪了身體。
臉上的笑容瞬間撕裂,她捂著被震疼的手,恨恨的看著如示。
紅衣如示咬牙,一字一頓的從牙縫當中擠出三個字。
“張如示!”
如示擰擰眉,依舊沒有開口。一臉淡然冷冽的模樣,好似一個得道入定的和尚。
紅衣如示冷笑著看著那也的如示,突然一轉身蹭的一下,就從房間裏消失了。
“啊!”在紅衣如示消失那一刹,我感覺到喉嚨的壓迫感也立即消失了。
氣息一鬆,我立即倒趴在床
上,急促的呼吸起來。
‘嘭’的一聲巨響,門扉被什麼東西撞開,迅速向外麵衝了去。
“如示!”我驚恐的看著如示。
如示低眉一想,淡漠的神色立即染上一抹驚慌。
“糟了!”她說了一聲,轉身立即也追著跑了出去。
兩個如示陸續離開,屋子裏也立即變得安靜了起來。留我一個傷患獨坐屋中,不知自己此時該繼續縮在這單烏龜,還是該出去看看。
外麵響蕩動天,整個墳場似乎都被波及。
打鬥聲此起彼伏,我好似坐在戰場的後援地方,聽著外麵戰鬥的聲音,卻在命令響動之前,隻能靜坐等待。
我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隻知道玄蒼和如示都出去了。
路西耀和戩兒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還有回來後,就怪怪的陵清。以及他那個年紀一大把,不知道還能不能打的師父天機道長。
腦中胡思亂想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連意識都變得飄渺起來。
‘嘭!’又是一聲火急火燎的巨響,房門的被人從外麵踹開。
走進來一個我並不熟悉,卻好似又見過的人影。
“夫人!快走!”那人影眨眼躥到了我的麵前,將我從床
上扶了起來。
我甩了甩頭,從床
上坐了起來,才驚覺剛剛在不知不覺當中,我竟然睡著了。
“走”我眨了眨睡眼惺忪,還沒完全睡醒的眼睛,傻傻的看著這個突然衝進來的人。
這人是個二十來歲,身材中等的男人。
我盯著他的臉瞧了半晌,這才在腦海當中,搜刮到相關於他的事情。
這人是墳場裏的一個住客,說白一點就是他是這墳場裏的一個死人。
他住在宅子外麵,平日很少會進宅子。我之所以會記得他,是因為平日無事的時候,我會在墳場附近走走,看看都埋葬了一些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