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沈複君睨了一眼專心疊被子的江俏耳,冷著聲音問。
還真是小門小戶沒見過世麵的,這種事都親自去做!堂堂掌控商場上大半個經濟命脈的宮太太怎麼能由這種人做!
聽見聲音,江俏耳回頭看著站著門口的沈複君,她依舊一身黑色的小西服,細長的高跟,幹練優雅。
“嗯。”江俏耳淺笑。並沒有說自己找她幹嘛,而是繼續疊自己手中的被子,小模樣認真的過分。
江俏耳就是這樣的脾氣,做起事來就一定認真做好。就像,她嫁給宮禦臣之後,就再沒想過遇見別的愛情,就算她以後逃離宮家她也會一個人走完一生,畢竟已經嫁給宮禦臣,就隻能認真做好他的妻子。
“什麼事?”見江俏耳沒有要說的意思,沈複君有些不耐煩的問。“如果,你是來請我見識你宮太太的手段的話,我想不必了。”
難道她已經看出來自己對宮禦臣的感情了,所以找自己示威?沈複君心驚!
江俏耳終於疊好手中的被子,回過頭微笑的看著有些薄怒的沈複君:“我是請你幫我看看膝蓋的。”說著江俏耳撩起裙擺,就地坐在地毯上。
她的眼睛清澈的過分,沒有一絲別樣的情緒,仿佛就隻是看病而已。沈複君一時也不能斷定她到底看沒看出自己的底牌。
見她坐在地上,沈複君狹長的眼眸裏閃過一絲嫌棄,但還是蹲下身子替她檢查膝蓋。
“昨晚被宮變態從樓梯上摔下來,早上起來就成了這樣。”江俏耳像個來看醫生的乖小孩,仔仔細細交代自己身上的傷疤的來源。
原來宮少把她扔下樓梯了!
她就知道,她昨晚的話宮少多多少少都會聽進去一些的。隻要能聽見去一些,她有的是手段讓宮少討厭這個女人。
這樣想著,沈複君還是麵無表情的替江俏耳檢查。
“你是不是在我們的飯菜裏加了東西?我昨晚睡得特別沉。”江俏耳看著眼前冷漠的美人,偏過頭問。
聽見江俏耳的問話,沈複君原本按在江俏耳膝蓋上的手指不由得加重了力度,江俏耳疼得吱呀的叫。
一直站在門口的珍姨連忙過來看。
“額,沒事。我沒忍住疼。”江俏耳尷尬的笑。
珍姨微笑:“宮少說,太太昨晚辛苦了,特意吩咐廚師中午做了您喜歡吃的菜品。”
我喜歡吃?他哪裏了解自己喜歡吃什麼。真是的!不過聽見有好吃的江俏耳還是兩眼放光。
“腿沒什麼大礙。”聽見珍姨的話,沈複君壓著莫名的怒火騰的站起身,居高臨下看著滿臉歡喜的江俏耳,聲音愈加冷漠:“飯菜裏,我放了助睡眠的藥物,我是宮家的醫生,這個沒必要向你彙報。”
“哦……我就說昨晚那個變態欺負我的時候,我怎麼一直清醒不過來。”江俏耳低下頭小聲嘟囔。軟軟糯糯的聲音在此刻的沈複君聽來成了最刺耳的聲音。
難道說,宮少已經碰了這個女人?而且還是她故意放在飯菜裏,鎮靜的藥物,為了消除宮禦臣對她的欲望的藥物,反而弄巧成拙,讓宮禦臣碰了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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