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江俏耳乖乖倒酒,宮禦臣抿著的嘴角輕微的上揚,幽沉的琥珀色眼眸裏緩緩的爬上一些笑意,隨即又很快的消失不見。
長臂一伸,把已經切成小塊的牛排換到江俏耳麵前,然後麵無表情的端起她麵前的牛排又開始淡定的吃起來。
江俏耳愣住,這又是什麼節奏?
感覺到江俏耳呆呆的眉眼一直盯著自己看的宮禦臣終於舍得抬起眼睛,風輕雲淡的看了一眼處於震驚中的江俏耳。冷清的眼底沒有一絲溫度,仿佛他做那些事,完全是看自己的心情,根本無關任何感情和人。
越是這樣,江俏耳反倒越是放心。
還好他隻是一時興起!
一頓飯安安穩穩的吃完,江俏耳正猶豫是不是可以申請回家了的時候,宮禦臣難得的主動說了句話:
“回公司後,馬上把今天早上落下的工作補上!”
我去!
江俏耳想罵爹,她都沒去過盛雅,哪裏知道什麼是落下的工作!
但想歸想,畢竟剛剛吃過他的,俗話說吃人的嘴短。
縱然江俏耳一直堅持自己好歹是宮禦臣的掛名妻子,吃他的是應該的,但是畢竟剛剛吃過,總不能嘴一抹就開始不認賬了,總要有個緩衝期吧。
而且,如果她沒看錯的話,那頓飯好像花了近三萬塊錢,這對她來說可是一筆不小的數字!
不一會兒,宮禦臣的坐騎就駛進了他的私人停車場。
看樣子這裏的車應該都是他一個人的吧?江俏耳砸吧砸吧小嘴兒,又開始在心裏吐槽宮禦臣剝削。
她之所以那樣確定,是因為那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被停在了最顯眼的位置,江俏耳記得那輛車,那是上一次他們在雨裏那啥時候開的那輛。
“那個,我以後都要來公司的嗎?”宮禦臣剛一下車江俏耳就仰著圓圓的腦袋,小心翼翼的盯著她問。她漆黑的眼眸裏,仿佛任何時候都帶著一閃一閃的星星一樣,明亮而清澈。
“這段時間都要。”宮禦臣淡淡的看了一眼仰視著自己的江俏耳,大手不由自主的摸了摸她的腦袋。
“那你能不能幫我配一輛車?我上班來不及啦!”在宮禦臣的大手下江俏耳幾不可查的撇了撇嘴,想要輛專車,就隻好先犧牲色相了!
如果,宮禦臣知道江俏耳此時的想法,恐怕就真的直接在這裏讓她知道什麼叫犧牲色相了。摸摸頭這樣的小動作,實在不能滿足宮禦臣的胃口。
“嗯。這裏的你隨意開吧,車鑰匙回到頭找管家拿,鑰匙都是相同的。”說完就拉著還在反應中的江俏耳離開地下車庫。
這個蠢女人,反射弧好像比別人長好多,每次等她反應過來,都要浪費時間。
嘎?車鑰匙怎麼會一樣呢?該不會騙自己的吧?
“為什麼車鑰匙是一樣的?”江俏耳自己想了想還是沒有明白,決定還是問問他吧,萬一他剛剛那句隨便開隻是匡自己的怎麼辦!
“笨蛋。我會自己改造車子的,那些都是小意思。而且,盛雅也有自己的重汽部門。”宮禦臣薄唇輕抿,琥珀色的眼眸深了深,最終還是開口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