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俏耳在黑漆漆的地下室醒來,空蕩蕩的地下室讓江俏耳心裏的委屈和恐懼瞬間失控,忍不住大聲哭了起來。
為什麼宮家要如此待自己呢!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個陰森森的地方,她實在太想念羅冰冰了!
那些簡單的幸福的生活,似乎離她越來越遙遙無期……
黑暗中聽見哭聲的宮禦臣無意識的鄒了鄒眉,修長的手指微微抖動,狹長幽深的眼眸緩緩睜開。
“別哭了……”宮禦臣虛弱的開口。這個女人怎麼了?他們這是在哪兒?
“誰!”聽見聲音的江俏耳此刻猶如驚弓之鳥,戒備的望著不遠處的聲音源。她短促的音調依舊掩不住內心接近崩潰的恐懼。
“我。”宮禦臣硬撐著身子坐起來,這個蠢女人發生了什麼,她的聲音聽起來帶著濃濃的戒備。
宮禦臣撐起身子,腳步虛浮的朝江俏耳的方向挪動,黑暗裏隻能隱隱看見一個弱小的身影,瑟縮著不斷發抖。
“別怕。”宮禦臣在她身邊坐下,一隻手摟她在胸前,一邊打量身邊的環境。看樣子他們還在宮家,這裏應該是宮家的地下室。
宮禦臣深深鄒了一下眉,還未徹底褪去的頭疼隻要他一集中精力還是會疼。
他隻記得自己突然頭疼,就吩咐了傭人聯係沈複君,自己在十裏殿與宮天裕主殿的長廊上等著。
之後的事情就一點兒都不記得了。
“宮禦臣……”聽見頭頂的聲音,江俏耳因為驚恐而時刻緊繃的意識,終於放鬆了一些。整個人無力的靠在宮禦臣懷裏,眼尖的淚水依舊不斷湧出,不一會兒就浸濕了宮禦臣胸前的襯衫。
“嗯,乖。”公寓車抬手,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腦袋,嘴角輕輕抿起。“別怕,我這樣抱著你就不怕了。我之前也被別人這樣抱著的,很安全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宮禦臣狹長的眼眸微微垂著,深潭一般的幽眸看不出任何情緒。要不是那個女孩在自己感覺世界末日的時候緊緊抱著自己,恐怕這麼多年他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那個女孩就是他一生的救贖。
“我抱著你當然安全了。”江俏耳用力的抹了一把眼淚,有什麼好哭的!在宮家真心待自己的沒有一個人,以後在宮家一定不能再掉一滴眼淚!
江俏耳根本沒有意識到宮禦臣所說的被別人抱著的那個別人是他一直找的那個女孩,她還以為宮禦臣所說的就是上一次他在大廳角落裏犯病自己抱著他的那件事!
不過,他的懷抱真的很溫暖,能給人一種安心的感覺。
聽見江俏耳的話,黑暗中宮禦臣幽沉的眼眸劇烈收縮,難道她真的是那個女孩?
可是他上一次問試探著問她小時候的事的時候,她明明不可能是那個女孩啊!
而且自己的信息網查過林舒心的資料了,並沒有什麼吻合的痕跡!
難道自己懷裏這個女人並不是林舒心……宮禦臣在腦海裏急速的思考著,自己第一次見林舒心的樣子,兩張臉明明長得一模一樣……啊!頭好疼!
宮禦臣痛苦的抱著腦袋,懷裏的小人緊緊環住他的腰身,溫熱的身體讓他忍不住想要再靠近一些。就是這樣熟悉的溫度……她到底是不是……
感覺到宮禦臣的異樣,江俏耳趕緊輕聲安慰他:“別怕,我在!”
他的情況不能再受任何外界的刺激了,要不然就真的很有可能又發病了,地下室空蕩蕩的發病了自己要怎麼辦,千萬不能讓他有事……
“俏耳……”宮禦臣的意識渙散,眼前的人又開始不斷變換。那個女孩依舊笑著看向自己,不一會兒又換成一張冷漠的臉,然後又是那個女人眉眼帶笑的樣子。
“你知道我不是……”江俏耳心驚,他是在叫自己嗎?難道從上一次他就知道自己不是林舒心了?那他讓自己在他身邊待那麼久?
“俏耳……”宮禦臣依舊毫無意識的叫她的名字,蒼白的嘴唇不斷發抖,牙齒緊緊卻咬住。
江俏耳再聽的時候,又聽不清他到底在說什麼。
喬什麼,是那個女孩的名字嗎?
見他發病,江俏耳怕他又像上次一樣咬壞嘴唇,猶豫了一番把自己的手指抵在他的牙齒上。
不知道什麼時候,兩個人相擁著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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