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的臥室裏,蘭可此時正倦倦地躺在床上,一旁,沈君漠坐在電腦前,也不知在忙些什麼。
床上,蘭可剛才說著要睡覺的,然而,當她真的躺床上去了,卻是睡不著。
這時,隻見她轉頭看了看那旁的沈君漠。
看著他,蘭可悶悶地叫。
“沈先生……”
聞言,沈君漠應聲看向這裏,看到蘭可,他淺淺一勾唇,問。
“想練字了?”
當時,蘭可說著要練打字的,可,她還沒練會,直到現在,還是一指俠,隻會用食指戳鍵盤的那種。
這旁,蘭可聽到他那樣說,不禁笑笑,她搖了搖頭,答。
“不想。”
說完,她倦倦地收回視線,似乎有些說不出口一般,但,還是羞澀著說出來了。
“隻是習慣了你的胸膛,所以,沒你在身旁,一時睡不著了。”
聽著她說了這般動情的話,沈君漠一笑,他放下電腦上的事了,走過來,同時也笑著應。
“那好,我過來陪你。”
床上,蘭可也伸出手了,而沈君漠,他也把手伸給她,然後,抓著蘭可的手,沈君漠來到床邊,便順勢坐下,那身子,也俯下來。
此時,隻見他撐在蘭可的身上,雙手支撐著身子,不至於壓著她了。
下方,蘭可躺在那裏。
她一頭烏黑的頭發正散亂著,為她平添幾分迷離,因著是睡袍,所以,領口略開,露出了潔白的鎖骨等一大片肌膚。
看著她,沈君漠靜靜的,沒什麼動靜。
此時,他隻是在心裏,想著葉宇剛才說過的那句話,當時,葉宇說,三天後,會把蘭可弄到手。
沈君漠隻是不解,那葉宇到底是如何做到。
因為,他如果對自己說了,那麼,沈君漠肯定會加強防護,這樣,葉宇就更加不可能了。
也就是說,這是一場他必勝的賭約,可,為什麼心裏還是會感覺這樣不安呢?
在擔心什麼?擔心她真的會受到傷害麼?
不,那是不可能的,他不會容許自己的女人被別人碰了,而蘭可,她應該也接受不了,所以,為了不使她受傷,沈君漠絕對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看著蘭可,沈君漠平靜地出聲,帶了絲擔憂。
“這幾天,就不要出家門了,知道嗎?一直呆我身旁。”
聞言,蘭可一怔,然後,她才想起剛才葉宇說的那番話,意識到沈君漠居然是在擔心這個,蘭可馬上笑了笑,應。
“放心吧,我會乖乖待你身旁的,哪兒也不去。”
三天一過,那個賭約,沈君漠就贏了,所以,這三天,蘭可還是能忍住的。
這旁,沈君漠見她應了,他笑了笑,伸手去理好蘭可的頭發,不讓它們遮迷她的眼。
然後,看著她嬌俏的模樣,沈君漠低頭了。
他吻上她的唇,輕咬,那手,也探到她胸口,抓著睡袍扯開,隻是在這一刻,莫名地想占有她而已。
蘭可很乖,也不拒絕,隻躺在那,任由他的放肆。
接下來,不出意外,沈君漠又再狠狠地折騰了她好一下,然後,才放過她的。
而蘭可,她剛才就有些困倦的,現在再一被他那般折騰,身子骨哪裏受得了,幾乎是他停下時,就困倦地睡去的。
這旁,沈君漠見她睡去的安靜麵容,他笑了笑,低頭,湊過去,也用臉噌了噌她的臉,親密著。
外麵,中午的太陽辣熱地掛在天空,幾乎沒什麼人再外出了,都是躲在家裏。
與此同時,在另一旁。
葉宇正坐在家裏的沙發上,他看著電視,那雙手,張開著分別搭在沙發的兩旁,隻見他的一手,食指就這樣敲擊著,似乎在算計什麼。
雖然他表麵上是在看著電視,但,他其實是在想著該怎樣將蘭可搞到手。
那個小羔羊,看著挺溫順的,不知壓在身下品嚐的時候,是種什麼滋味,想來,應該是不錯的,不然,沈君漠那樣的男人,為何一直情有獨衷?
家裏,現在就隻有他一個,母親出去了,正和父親在一起呢。
兩人分離那麼久,現在好不容易聚著了,自然是要多相處,想起母親,葉宇也想起了那沈君漠的母親柳柔來。
一想起那個柔弱的女子,葉宇冷冷一笑,莫名地有了絲狠意。
那樣的女人,若不是她生了沈君漠與沈清風這兩個強勢的兒子,她哪裏能在沈家立足,隻怕早就被欺負到死了吧。
現在,母親回來了,那個柳柔,可有得受了。
他葉宇的母親,可不是窩囊廢,而是一個強勢的女人,看吧,看著母親怎樣整垮那個沒用的沈家女人。
一個下午,就在這樣的無聊中,慢慢過去了。
傍晚的時候,知夏正和女傭們端著飯菜出來,她忙活著,一時還乖乖順順的,也不敢鬧什麼亂子,然而,她其實是在等機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