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蘭可的話,沈君漠也沒應她,隻看著他的想看的東西,這時,他看了一下後,忽然,一眼就相中那個東西了。
那是一個手鐲,還是金黃色的,不細看,還以為,真是金子做的呢。
那手鐲呈現一條蛇的模樣,盤旋著,繞成手鐲。
蛇頭,咬著蛇尾,那蛇的頭部,在頂端上麵,還有一顆藍色的寶石,看著,無比地美麗。
沈君漠覺得這手鐲很好看,他笑著看向蘭可,也拿著那手鐲,戴她手腕上了。
手鐲一套進去,馬上,配得她那整條手臂都好看起來。
這旁,蘭可看著,也喜歡得緊,她看了看,又再看向沈君漠,便笑著說。
“真好看。”
聽到這話,沈君漠笑笑,那眼角眉目,都洋溢著一種幸福的笑容。
剛好,在這時,攤主咿咿呀呀地說著什麼,蘭可聽不懂。
沈君漠應聲看去,掏出了錢,想來,那攤主應該是叫兩人付錢,付了錢後,沈君漠帶著她走人。
走在金黃的沙土上,蘭可享受地閉上了雙眼。
這種熱辣的土地,就是好呀。
前方,是尼羅河,那片河水,是這金黃土地上的唯一藍色,孕育了埃及至今。
看見那片河水了,沈君漠眼眸動了動,他嘴角一勾,也沒說什麼,隻徑直拉著蘭可走過去。
來到後,在那片河水旁停下,沈君漠靜靜地看它。
在他身旁,蘭可疑惑地看了看他,又再看向那片河水,因著不解,所以,蘭可不禁問出聲。
“沈先生,你在看什麼呢?”
聞言,沈君漠嘴角勾著,他卻是沒有回答,而是放開蘭可,伸手進口袋裏,從那裏麵,掏出了兩枚硬幣。
沈君漠將一枚塞她手裏了,然後,自己拿著那枚硬幣,讓她看了看,跟著自己學。
見此,蘭可隻好看著。
與此同時,沈君漠雙手合掌,那枚硬幣,就藏在他雙掌之中,他這樣,緩緩閉上眼去,似乎,是在許什麼願望一般。
蘭可見他這樣,不解著,不過,也還是學著他的模樣照做了。
這旁,沈君漠靜默一下,然後,他睜開眼來,徑直轉身,那雙手,就這樣用力往後一拋去,瞬間,硬幣被拋進水中,響起了一聲水聲。
聽到硬幣落水了後,沈君漠才轉回身看去。
而蘭可在這時,也應聲睜開眼,她看到沈君漠把那枚硬幣拋進水中了,怔了怔,然後,學著他的樣子,也轉過身去,背對著尼羅河,一把將硬幣用力往後拋。
瞬間,那枚硬幣,再次掉進水中了。
因著兩人力量的不同,所以,蘭可那枚硬幣落水的位置,比沈君漠的,要近一點。
這旁,沈君漠見她把硬幣拋進去後,他看向她,淺淺地笑著,便問。
“你許了什麼願望?”
聽到聲音了,蘭可便睜開眼,轉身看他了,見他問這個,蘭可呆愣了一下,才應答的。
“什麼都沒許。”
見她什麼都沒許,便拋到硬幣了,沈君漠一記敲她額頭上,沒好氣地說著。
“你沒許願望,幹嗎要拋掉硬幣?”
聞言,蘭可有些鬱悶了,她摸著頭,是摸的他敲自己那裏,因為,那裏有點痛,隻見蘭可悶悶地應。
“你又沒說要許願望,我怎麼知道要許願望?”
這下,沈君漠真的快被她氣死,他無奈地搖搖頭,也懶得理她了,徑直走人,蘭可見他走了,急著便跟上,還問。
“對了,沈先生,你剛才許了什麼願望?”
然而,沈君漠卻是不肯答,隻見他敷衍地應。
“什麼都沒許。”
蘭可自是知道他不肯答的,急了,就抓著他的手臂,在那裏使勁搖晃著,撒嬌般非要他說,叫著。
“說嘛,我知道你許了願望的,快點說嘛,沈先生……”
換來的,還是沈君漠那句。
“說了,什麼都沒許。”
接下來,兩人走遠了,在金黃的土地上,蘭可手腕上的那個蛇狀手鐲,在太陽的照射下,隱隱散發著刺眼光芒。
蘭可不知道的是,在埃及,蛇,是神聖的代表。
埃及人崇拜蛇,所以,才有羽蛇神一說,但,她不知道,沈君漠卻是知道,正是因為知道這點,他才給她買這個東西。
這片土地上,一切,都是代表神聖的,所以,沈君漠相信,戴了這兒的東西,肯定能保佑蘭可。
白天的時候,兩人就在金黃的土地上玩了一天。
沈君漠還算正常,無論何時何地,都要保持他那高貴的大總裁形象,可,蘭可可就不是這樣了,她玩得特別的瘋。
傍晚的時候,兩人坐在尼羅河旁,正在觀賞日落。
地上,被鋪了一張布,所以,坐那兒,也不會髒,因著已經臨近傍晚了,太陽也不怎樣熱辣,隻剩餘溫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