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醒的時候,夜如意迷迷糊糊的,身子已經麻了,她竟然保持著這個姿勢就睡著了。現在不僅腿已經完全麻了,而且她也被凍得不輕。雖說這房間裏有空調,可是也抵不住冬日晚上低至1——5攝氏度的溫度。
她想起身,半邊身子卻又麻又脹,難受的不行,等了好半天,她身體緩過勁兒來,才站起來。
陸沉的眼睛還是緊緊的閉著,沒有一絲要蘇醒的跡象。
夜如意見他唇上幹裂,於是連忙去給他倒水,先用棉簽蘸了一點水就塗在陸沉的雙唇上。
她卻不知道,就在昨晚,她發燒躺在病床上的時候,陸沉也是這麼照顧她的。
可是陸沉唇上的水漬一幹掉,他的唇上就會再次裂開,夜如意又把棉簽上沾了水,繼續給他塗抹。
然而這樣並沒有什麼效果,隻要水澤一幹,過不了幾分鍾,陸沉的嘴唇又會再次幹裂,完全就是陷入一個毫無用處的循環當中。
夜如意知道肯定是他的身體裏缺水,所以嘴唇才會這麼快就幹裂了,但點滴早就打完了,這會兒他又沒醒,要怎麼才能讓他喝水呢?
夜如意不禁有些發愁,難道要她像電視劇雪花女神龍裏演的那樣,她用嘴巴喝了水然後一點點吐到陸沉嘴巴裏麵嗎?
咦~想到那個場麵,以及混合著兩人唾液的口水最後要進入陸沉的血液循環當中,夜如意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實在是太惡心了。
但如果不那樣做,她就要把陸沉的身子抬起來一點,然後給他喂水,現在陸沉還在昏迷,他傷的又是頭部,萬一她不小心把他的頭給造成了二次傷害,那可怎麼辦?
沒有辦法,夜如意隻能選擇第一種方案,她親自喂水給陸沉。
重新接了一杯開水,夜如意接了一小盆冷水來,把熱水的杯子放在盛了冷水的盆子裏,不一會兒,開水就涼了下來,有點溫溫熱熱的,不燙口,冬季喝起來卻尤其的暖和。
夜如意走到床邊,床頭亮著一盞昏黃的小燈,走廊外麵的燈光也能透進來,屋子裏還算比較亮堂。
陸沉靜靜地躺在床上,即便是頭部受了傷,他那完美的五官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還是那麼的俊郎帥氣。
夜如意想,這可能是我見過的最帥的病人了。
她把杯子放到床頭櫃上,又從包裏掏了一方棉帕出來,墊在陸沉的下巴下麵,以防要是水沒有喂進去,流出來也不會打濕陸沉的衣服。
夜如意坐在凳子上看著陸沉,其實她心裏真的很糾結,難道真的要喂陸沉喝水嗎?
陸沉可是有一點小潔癖的,她也有。
這不同於接吻,接吻是兩個人有意識為了表達對彼此的愛意和依戀時,人類慣用的動作,那種唇齒交纏時不可避免的唾沫口水的融合,在大腦釋放出多巴胺時,誰還會去想有沒有口水。
可是現在她要通過這種方式喂陸沉喝水,可沒有多巴胺的釋放,讓她能夠接受這些口水。她不願意喝別人的口水,同樣她也不想陸沉喝她的口水。
因為這實在是太太太惡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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