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澤白一杯又一杯的往嘴裏送著不同的酒,他覺得這味道有的好有的壞,要是林千姿在可以讓她喝那一杯粉色甜甜的酒。想著,他搖了搖頭,嗬,他想著她做什麼。
酒保看著不停給自己灌酒的江澤白多少有些擔心,走到跟前試探道:“先生,您是一個人來的嗎?”
他抬頭看著擔心看著自己的人,想也沒有想說道:“滾。”
吃了癟,酒保撇撇嘴看著他眼中還一片清明便不再多管。
江澤白也以為自己是千杯不倒,幾杯烈酒下肚卻覺得有些發暈,壞心情卻讓他毫無節製的繼續喝了下去。
“先生?先生。”
酒保看到最終倒下趴在了吧台上的江澤白無奈的搖著頭,走到跟前叫了幾聲他卻毫無反應。
“哎,這些有錢人啊。”
他一邊將江澤白放在旁邊的手機拿過來,一邊看了他戴在無名指上的戒指,心中想著是個有老婆的人還來這裏廝混。不過這位比起其他的公子哥已經好太多了,至少沒有與別的女人有過火的行為。
用了江澤白手指指紋開了手機,職業道德讓他直接打開了通話記錄,撥打了那個他撥過最多並且置頂的號碼。
“喂?有什麼事?”
接通電話那邊的女生是氣憤不耐煩的語氣,酒保回答:“您好,請問您是林女士嗎?這個手機的主人在bar喝醉了,能否麻煩您來接一下他。”
林千姿還在氣頭上,她聽到手機另一邊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怒道:“我不認識他,你打電話給別人讓別去接。”
他覺得今晚實在是心累,耐心道:“可是這位先生號碼置頂是您,也是和您聯係最多的,怎麼不認識呢?這麼晚獨自在酒吧是很危險的,如果您是他的家人請盡快接吧。”
她道:“我給你說了不認識不認識,找別人!”
說完就掛斷了點話,酒保歎了口氣,又往下滑了電話,這時電話忽然有了來電。
“喂,您好。”
陸含今天打了一下午電話給江澤白,可對方卻是一直都在關機,現在終於打通了心中鬆了一口氣,可是陌生的男人聲音和吵鬧的環境讓她有提高了警惕。
“你是誰?怎麼有澤白的電話?”
她懷疑的語氣讓酒保歎了口氣說:“這位先生在bar喝醉了,如果您是他的朋友請您過來接一下他。”
聞言,陸含放下心,向他要了地址。
十分鍾後,一個穿著靚麗卻清純萬分的女人出現在酒吧門口。陸含站在門口向裏麵張望,在這期間已經有兩個男人上來搭訕,她都十分嫌棄厭惡的遠離,在吧台找到了醉的不省人世的江澤白。
“澤白?”她伸手拍了拍江澤白的手卻被他反握住。
陸含的被嚇了一跳,心髒仿佛漏了一拍。
酒保過來不著痕跡的將她打量一番問道:“您就是陸小姐嗎?”
她羞澀的點了點頭說:“我是他的妻子,謝謝你了。酒錢多少?”
酒保這才放心的將手機歸還給她說:“酒錢這位先生已經付過了,這是多餘退出來的。”
陸含接過手機和錢又讓他幫忙將江澤白扶出了酒吧
將他塞上了出租車後,陸含也選擇坐在了後座。江澤白跟著車子搖搖晃晃的,最終支支吾吾的說著什麼,眼睛卻沒有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