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瑜心底一片淒涼,他們想得真是周到啊,可她呢,她算什麼?
進入房間後,安瑜一下子丟盔卸甲,她淒聲道:“阿澤,你讓我走吧,我是人,我也有感情。你這樣毫無顧忌的當著我的麵,跟她肆無忌憚的親密,想過我的感受嗎?”
“你的感受?比起你做的事,我這樣算什麼?”照片上的畫麵像魔鬼一樣在他的眼前揮之不去,它們在嘲笑他諷刺他,無時無刻不在紮他的心。
安瑜悲泣著說:“阿澤,你相信我,我真的可以什麼都不要的離開你,但求你不要再用那些照片來侮辱我,不要這樣充滿恨意地對我,我真的會承受不住的。”
秦澤銘抬起她的下巴,定定地看著她的眼睛,似乎要看透她的靈魂一般。她的眼裏一片淒茫,讓他忍不住地想要去保護她,守護她,但那些照片是那樣真實,真實到他每次一想起就覺得惡心厭惡。
他一字一句地說:“安瑜,到底哪一個才是真實的你?你還想騙我到什麼時候?”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除了這一句,安瑜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解釋的話語了。
“安瑜,我告訴你,我秦澤銘從不屑去做那種誣陷別人的事。所以,你以後用不著再在我麵前裝的這麼無辜!”秦澤銘說完收回手,轉身背對著她說:“晚上有酒會,你最好收拾一下不要丟我的臉。”
安瑜置若罔聞,腦子裏一直回響著剛剛秦澤銘說的“我秦澤銘從不屑去做那種誣陷別人的事!”,那麼不是他做的,那麼為什麼照片上回有自己?到底哪裏出了問題?
秦澤銘看著失神的安瑜,心下微惱,看著床上的精美盒子命令道:“打開。”
安瑜依言打開,裏麵是一件水藍色的禮服和水晶鞋,一看就是她的尺寸。
“換上,在這裏。”又是簡單的發號施令,他對她連一個多餘的字都不想說了嗎?
安瑜有些遲疑,雖然她身上秦澤銘都看過了,但這樣直盯盯地看著她換衣服還是有些難為情的。
“愣著幹什麼?”
安瑜慢慢脫下自己原來的衣服,露出雪白的酮體,將長長的晚禮服從套到腳上往上拉,最後手伸到背後去拉拉鏈,卻有點拉不上來。
她臉色通紅,求助的看向秦澤銘,“阿澤,幫我”
她話沒說完,秦澤銘便向她走來,眼裏充滿了情、欲。
安瑜因為羞澀而緩慢脫換衣服的過程,在秦澤銘眼中變成了一種致命的誘惑,他直接將禮物從安瑜的肩膀上褪下,狂亂地親吻著她的脖子、胸部一直往下
安瑜一時忘了之前的不快,為秦澤銘眼中的情、欲而顫栗,她忍不住抱住了秦澤銘,輕喘著叫他的名字:“阿澤,我愛你阿澤”
秦澤銘被她的呼喚喚醒,停下了動作,直視著她的眼睛,是她動情後的迷離和依賴。但這眼神他也在那些照片中看到了,情、欲退去恨意襲來,他起身重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好整以暇得看著她。
安瑜的熱情如被一盆冰水腳下來,又見秦澤銘這般看著她,心裏又委屈又屈辱,她想嚎啕大哭,卻哭不出來。
這時傳來了敲門聲。
安瑜趕緊起身穿好衣服,拉鏈還是拉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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