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平不知道要送安瑜到哪裏去,帶她去酒店隻怕他也不願意,隻好沿著路慢慢開著,給她一點思考的時間。
過了許久也不見安瑜說話,他轉過頭去看她才發現她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即便是睡著了,她臉上的悲傷也未減分毫,眉頭緊蹙,臉上似有淚痕。
方清平歎了口氣,將車開到停車場停下,坐著等待安瑜醒來。
時間靜靜流淌,安瑜的口袋裏的手機響起打破了這份寧靜。
方清平看到安瑜睡得正熟,全然沒有聽到電話的聲音,方清平猶豫了一下拿起手機接聽,“你好”
對方頓了一下,緊接著便是充滿了危險氣息的聲音:“你是誰?安瑜的手機為什麼會在你那裏?”
方清平聽出對方是白天帶走安瑜的人,心裏有些惱怒,說出的話也有些不客氣起來,“作為丈夫,是不是應該保護好自己的妻子?你怎麼可以讓她一個人大半夜的在馬路上亂走!”
“她人呢?”秦澤銘冰冷地說。
方清平隨口道:“她睡著了。”
“睡著了。”秦澤銘急躁地抓著頭發,在房間裏暴走。
好,很好,她安瑜可真行啊,一個晚上就給他帶了兩頂綠帽子,他現在真恨不得把她撕成碎片。
方清平聽到電話那頭回答說:“對,你現在哪裏,方便來接她嗎?”
她和別的男人去鬼混了,還有臉讓他去接她?難道她給他的侮辱還不夠嗎?
對方又說:“在車上睡著也不舒服,她又不說要去哪裏。”
憤怒已經讓他失去了常人應有的理智,隻按著自己的臆測,想當然的以為安瑜已經不要臉到在車上都可以做出那種事來,她和自己都沒有不,他已經和那個女人沒有半點關係了!
他沉聲道:“她愛去哪裏去哪裏,她死在外麵才好呢!”
秦澤銘說完將手機“嘭”的一下砸到牆上去,尤不解氣,一拳砸到牆上,瞬時手上流出血來,卻不覺得痛。
林溫雅抓過他的手,心疼地說:“阿澤,你就算再生氣也不能傷害自己啊,為了那樣的女人不值得。”
他不滿地看了林溫雅一眼,“我的事不用你管。”
林溫雅委屈道:“怎麼會不關我的事呢,你知道我愛你,而且我剛才”話到最後,林溫雅羞澀地看著他。
秦澤銘無一絲感情地說:“忘了那件事。”
林溫雅目光炯然地看著他:“阿澤,隻有我能給你幸福,為了你我可以付出一切,而她隻會傷害你!”
秦澤銘狠狠地說:“所以我不會就這樣算了的。”
他把手機撿回來,屏幕已經破碎,好在還能用,他重新撥通了安瑜的電話。
“你們現在什麼地方?!”電話接通後他單刀直入。
對方答:“芙蓉王達商場的停車場。”
掛了電話,秦澤銘穿上衣服便驅車前往。一路上安瑜的臉不停地在他眼前浮現,她受驚無辜的樣子,她溫柔淺笑的樣子,她悲傷無助的樣子最後都化成了她和別的男人苟合的樣子。
從昨天到現在,經曆了一係列的事情,他對她隻有越來越深的恨了。
到了那個男人說的地方,他打電話,接通後被掛斷了。再打過去,手機已經關機,他把停車場裏的車都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他們,他怕漏掉了又找了一圈還是沒有。
一種被人耍了的憤怒纏繞著他,他狠狠地踢了下車,咬牙切齒地吼道:“安瑜,你最好不要再讓我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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