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秒,舒妖把嘴裏的粥全部吐了出來。
黎晝看著地上的粥,臉黑了。
“黎晝,我不欠你。”舒妖慘白這臉,一雙眼睛紅紅的瞪著黎晝。
黎晝被舒妖的話刺得瞳仁一縮,他失控的摔了手裏的保溫桶,大手鉗住舒妖的下巴,死死的捏緊,仿佛看不到女人痛苦的神情。
“你不欠我?那當年是誰把落魄的我拋棄?是誰和賀逸堂私奔?讓我苦苦找了三年,你知道這三年我是怎麼過的嗎?你知道嗎?嗯?”
這三年裏他從起初的精神崩潰到精神恍惚,經常夜裏一個人喝得爛醉如泥,在馬路上哭到不能自已。他不願意相信,曾經那麼深愛的人會背棄他,他怎麼都想不明白。直至現在夜間他還是需要靠安眠藥才能入睡。
她把他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現在竟然說不欠他!
“舒妖,我告訴你,隻要我活著,我們兩個就糾纏不清,我就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
說完,黎晝摔門而出。
舒妖看著一地的粥,痛苦的縮緊身子,抱著雙腿,低低的啜泣。
他們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呢?
……
半個月後,舒妖的身體好了不少,但是依舊被黎晝困在別墅裏,哪裏都去不了。
自從上次兩人在醫院吵過一次之後,黎晝就沒再回過別墅,就像刻意避著她。舒妖倒是鬆了口氣,不用天天對著黎晝的臉。隻是她很擔心賀逸堂的情況,打了好幾次電話給他,都是占線的情況,她真的很擔心黎晝對他做了什麼。
然而就她幾次打電話給賀逸堂的情況還是讓黎晝知道了,他讓人沒收了舒妖的手機,讓傭人把所有能對外聯係的東西都收了起來。
她憤怒不已,卻又無可奈何,這一次她真的覺得自己是被圈養的金絲雀。
這樣又過了一個星期,黎晝回來了,問了管家舒妖的情況。
“舒小姐,現在情況還算穩定,隻是你前段時間沒收她手機的時候,她惱怒的砸了家裏很多東西。”
黎晝聽完輕哼一聲,“長本事了。”
他一上樓就看到舒妖躺在書房的躺椅上看書,柔順的長發順著椅背滑下來,漂亮的宛如一幅畫。
他一怔,他以前最喜歡她一頭黑長直的長發,時不時用手指絞玩著。舒妖每次都笑罵他有戀發癖,卻每次都滿足他的需求。
聽到動靜,舒妖回過頭來,一雙浸了水般亮晶晶的眼睛朝他望了過來,臉色竟是非一般的平靜。
“你回來了。”淡淡的一句,竟像是妻子等待丈夫歸來一樣。
黎晝心頭像是被什麼東西重重的撞擊了一般,不過很快他就回過神來,知道這一切不過隻是舒妖的把戲罷了。
他皺了眉,徑直走過去,捏住她的下顎,狠狠抬起她的下巴,“怎麼?想讓我念及舊情?”
舒妖忍著痛,微微一笑,“我隻是希望能讓我這金絲雀出去透透氣,要悶死了。”她手攀上黎晝的小臂,嬌媚的問:“可以嗎?”
黎晝瞳仁縮了又縮,良久才說:“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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