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嚴品如從自己的房間出來,聽到了夏如星關門的聲音,不由抱怨道:“瞧瞧這就是小戶人家出來的女兒,一點兒也不懂規矩。”
厲璟言也聽到了夏如星關門的聲音,直覺女人應該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但她卻一個字也不說,選擇用沉默和行動來發泄。
看來,得去問問她才行。
厲璟言起身,朝樓上走去。
在與嚴品如擦身而過時,女人抓住他的胳膊,勸誡他道:“璟言,別怪媽媽沒有提醒你,女人的脾氣可是不能慣的,越慣毛病越多。”
“媽,你也是女人,為什麼要針對她呢?難道爸爸不曾慣過你嗎?”
“我可是你媽!”
“她是我老婆。”
“我不承認。”
“不承認也是事實。”
說罷,厲璟言便輕輕掙開嚴品如的手,朝房間走去。
輕擰開房門,就見夏如星連衣服都沒有脫就躺在床上,臉朝下,完全沒有要露出來的意思。
真是個傻女人,就不怕把自己給蒙壞了?
厲璟言緩步走到床前,居高臨下看著床上的女人,輕咳了一下,以示提醒自己的到來。
他有他的驕傲,可不想放低姿態去安慰女人。
而床上的女人卻是滿腹的委屈,更不可能這個時候來迎合男人。
兩個人這樣僵持了一會兒,一時沒能打破僵局,直到夏如星的電話響起。
女人沒有要接的意思,厲璟言則拿起她的手機,讀出了上麵的來電顯示:“郝珍珍。”
三個字過後,床上的女人條件反射地爬起來,一把抓過了手機,那急切的樣子,就像是情郎給她打電話一般。
要不是厲璟言知道郝珍珍是個女人,恐怕真的懷疑,這兩個人的關係是不是不尋常?
否則女人為什麼不搭理他,而在聽到郝珍珍的名字時,會第一時間接電話。
夏如星抓過電話,馬上接聽:“珍珍,怎麼想到給我打電話?”
“如星,聽說你今天晚上遇到麻煩了,是真的嗎?”
一定是韋戰這個大嘴巴,雖然幫了她,可也沒必要去跟郝珍珍說啊。
“你是聽韋戰說的吧?也沒那麼嚴重,就是遇到了無聊的人。”
“被男人調戲,還不算嚴重嗎?你不打算跟厲璟言說?”
“有什麼好說的?反正也過去了。”
“可是這樣是不是讓人不太放心?”
“……”
就在夏如星要繼續說時,厲璟言卻一把抓過了她的手機。
女人一急,跳起來想搶,奈何男人比她高。
這時,就聽厲璟言對電話那端的郝珍珍道:“你們剛才說什麼?夏如星遇到什麼麻煩了?”
郝珍珍嚇了一跳,沒想到明明通話的是夏如星,這會兒卻成了厲璟言。
他的聲音不容置疑,郝珍珍隻好一五一十道:“我聽說如星今天晚上在參加酒會時,被一個男人騷擾。”
“有這樣的事情?”厲璟言目光帶著質疑看向一旁的夏如星。
女人摳了摳腦袋,低下了頭,厲璟言掛斷了電話,看著她道:“發生這樣的事情,為什麼不告訴我?”
“告訴你有什麼用?告訴你,那個人就不那麼做了嗎?”
“他是怎麼騷擾你的?是誰?”
厲璟言抓住了夏如星的手,力道有些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