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夫妻,怎麼叫禽獸不如了?”
“明明就是,你趁著我什麼也不知道的情況下做那樣的事情,難道還不算是禽獸不如?”
夏如星都快哭了。
早知道她就不把自己給灌醉了,什麼事兒也記不起來。
厲璟言更是一肚子氣,這個女人喝醉了酒,什麼都不記得了,這會兒卻還知道向他撒潑。
“夏如星,我的衣服是誰脫的?我沒怪你,你倒怪起我來了。”
“總不至於你的衣服是我脫的吧?”
“不然呢?”
“真是我脫的?”夏如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也對你做了禽獸不如的事情?”
“不然呢?”男人都快氣死了。
“那我們扯平了。”
“不行,沒有扯平,是你欠我的。”
“我欠你什麼了?”
“你讓我什麼也沒有做成,你說說,是不是欠我的?”
一想到昨天晚上,厲璟言整個人都不好了。
明明可以吃大餐的,就因為夏如星這該死的醉酒,睡得跟死豬似的,他可沒有習慣跟死人做那種事情,於是,他隻能一直憋到早上。
最可恨的就是,明明兩個人都脫光光,但偏偏什麼也做不成,實在是太氣人了。
夏如星瞪大了眼睛,聽到厲璟言說兩個人什麼也沒有幹,完全是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厲璟言,是你吃了不承認吧?”
“我是那樣的人嗎?”
“我看像。”
“夏如星,我想找打?”
女人幹脆閉了嘴,看得出,男人那穀欠求不滿的樣子,她可不想被他盯上。
“好啦,起床上班吧。”
夏如星一個翻身,直接把被子給裹到了身上,這下,厲璟言就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女人笑得極惡劣,衝他道:“你的小辣椒不錯哦。”
厲璟言氣結,他非得想辦法,把女人給辦了才成。
郝珍珍去上班的時候,冷不丁卻見一個滿頭戴了紗布,長相奇怪的男人攔住了她的去路。
郝珍珍白了那男人一眼,想要繞過他離開,但男人卻再一次擋在了她的麵前。
“你這個男人是怎麼回事兒?幹嘛要擋著我去上班。”
“郝珍珍,你看看我是誰?”
聽聲音,像是韋戰,可他的臉為什麼會用紗布包住,難道是受傷了?
想到自己暗戀的對象受了傷,郝珍珍還是很心疼的,馬上對他道:“韋戰,你這是怎麼啦?”
“那就要問問你的好朋友,夏如星了。”
“她?跟她有什麼關係?”
“她約我去酒吧喝酒,卻把我打成了這樣,你說,跟她有沒有關係?”
“你胡說!她什麼時候跟你一起去酒吧喝酒了?”
“還要我再說得清楚一些嗎?”
韋戰幹脆拿出了手機,把昨天晚上夏如星睡著後,自己拍的照片拿給郝珍珍看。
照片中,夏如星趴在酒吧台上睡著了,但那張臉卻是能看清楚的。
也就是說,韋戰沒有撒謊。
但郝珍珍想不明白的是,他們倆為什麼會在一起喝酒?
“這跟我沒有關係。”
“怎麼沒有關係?郝珍珍,你的好朋友背著你跟我在一起,你覺得有關係嗎?”
“你胡說,如星跟厲大少是夫妻,她怎麼會跟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