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公子哥兒的家世可不及藍家,但脾氣卻是比藍皓哲他們強多了。
所以,在藍皓哲出手後,那公子哥兒便點頭哈腰離開了,不敢再造次。
但李光明的臉上卻是真的有傷。
於是,藍皓哲好心帶她去看傷。
沒想到,李光明卻是一點兒也不領情。
把流血的傷口包紮好以後,她連一句感謝的話也沒有,就離開了。
在臨走時,她還對藍皓哲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答應的。”
一句話,算是把藍皓哲拒絕了個徹底。
當女孩兒走了以後,藍皓哲才發現,自己的身上也染了她剛剛流出的血。
有種說不出的疼惜在心間縈繞。
隻是想不到,女孩子那樣固執又倔強,根本不想要任何人幫她。
藍皓哲開始著了魔似的在魅惑徘徊。
不為別的,就為了看一眼站在那兒,背脊挺直的女保鏢。
那一次和公子哥兒發生衝突,隻因有人調戲她。
可自從藍皓哲時常光顧後,就連大堂經理都在告誡那些想要對李光明下手的公子哥兒們道:“千萬別去招惹她。
招惹她,就是不給藍公子麵子,她可是藍家罩的人。”
這樣一來,倒是讓李光明少了很多麻煩。
藍皓哲很喜歡這樣的結果。
至少,他間接保護了女孩兒,在這樣魚龍混雜的環境裏,不被別人欺負。
然而,他這麼想,但女孩兒卻不這麼想。
她覺得,藍皓哲這麼做,也不過是打她的主意而已。
所以,在一次藍皓哲請李光明喝酒的時候,女人又把他給揍了一頓。
柄著不打女人的原則,藍皓哲沒有動手。
不動手的結果就是任由女人打自己,結果把自己給打成了豬頭。
“瞧她下手有多狠,你倒是瞧瞧啊。”
藍皓哲把自己的臉揍到厲璟言的麵前。
然而,男人還是一點兒也不給麵子的冷冷道:“你這是活該!”
兩個字打擊地男人體無完膚。‘
“不帶你這麼玩兒人的,你就說吧,這次幫是不幫?”
“怎麼幫?”
“把她招到你們公司裏來上班?”
“藍皓哲,為什麼不是你們公司?”
“如果在我的公司,她又會說,我對她有企圖。”
“難道不是嗎?”
一句話,噎得藍皓哲都不知道怎麼回他的話了。
“小言言,咱們這麼多年的朋友,你舍得這麼打擊我嗎?”
“恩,確實。”
“對吧?”藍皓哲打蛇上樹,立刻就貼了過來。
但,厲璟言還是冷冷瞥他一眼:“我的意思是,確實,我應該狠狠打擊你。
連把人招進公司的勇氣都沒有。
你還跟人談什麼感情啊?
藍皓哲,你還是打一輩子光棍兒吧。
而且我並不認為,你們藍家會接受一個做女保鏢,還是在魅惑那種地方上班的女人,做藍家的少奶奶。”
這話,果然是很傷人呢。
藍家世代經商,又入了外國籍,還捐了個什麼爵位來當著。
以後要是全家出了國,真的成了什麼貴族,恐怕更是要注重所謂的家族血統。
所謂的平民,一律不可能入得了藍家。
因此,厲璟言的勸阻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可我就是喜歡她。”藍皓哲小孩子脾氣上來,不管不顧道。
“那你還是問過你家老爺子再來說這件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