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後我總感覺不對勁,為什麼組長偏偏隻針對我一個人,就因為我是肖冷言帶過來的嗎?
“大家先忙啊,我有事出去一下,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就電話聯係我。”組長看著我們笑嗬嗬地說著,我總覺得這其中有一些貓膩。
我突然站起來,像是質問組長一般說:“組長,你要去哪裏?”
“管那麼多幹什麼?做好你的工作!”組長嗬斥了我幾聲,我無奈,隻能坐回去。
“這個唐秋楠真是自不量力,組長的事情她也管。”
“就是就是,她以為她自己是誰啊?不就是給咱們打雜的嗎?”
“她就是這幾天給她安排了幾分難點的工作,就膨脹起來了。”
等著組長走出去地時候,周圍的的人就開始嚼舌根,我不想去跟他們起什麼爭執,趁機跟著組長。
“咳,就是這份資料了。”組長拿了一個文件夾給一個蒙麵腦子,並且時不時東張西望,像做賊一樣。
我躲在一個房子後麵,監聽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你確定是這個吧?沒搞錯?”蒙麵男子不確定地問,伸手把資料拿過去。
“當然沒有。”我看出組長有一些心虛,額頭上都出現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很好,古老大不會虧待你的。”蒙麵男子很滿意地笑了笑,用手拍了拍組長的肩膀。
“待我謝謝古老大,這些都是應該的,不過我現在得先走了,免得出來太久被人懷疑。”組長說完沒有半點聽著,往我這個方向走來。
“下午老地點見啊!”蒙麵男人對著組長的背影喊道,看了一下四周便離開。
我心裏暗叫不好,連忙轉身想找個地方躲起來,卻被一個石子拌倒,這裏是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四周幾乎沒有人經過。
組長聽到聲音,很警惕地說了一句:“是誰?”
我死死地捂著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但組長的身影離我越來越近。
一,二,三,跑!
當組長看到我時我迅速地往回跑,並且急忙拿出手機撥打電話。
“別跑!回來!”組長指著我大喊,一邊追上我。
“怎麼了?”電話接通後,肖冷言用一種很溫柔的語氣對我說。
“冷……冷言,組長在追我。”我喘著氣對電話那頭說道,剛說完我便跑進了一個死胡同,這下完了,無路可退了。
“呼呼呼……”組長用手撐著膝蓋,一邊喘著粗氣,他已經是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了。
“你……你別過來啊……”我一邊說著一邊往後退,手機還攥著一塊不大不小的石頭,內心無比恐慌。
“哼。”組長冷哼一聲,一步步朝我逼來。
我把手裏的石頭扔過去,卻被他輕輕鬆鬆地躲過去了。
“怪怪束手就擒吧。”組長一點也不留情。
我隨手撒了旁邊的一根竹子,在空中胡亂地揮舞著,大叫:“別過來啊!救命啊!救命啊!”
“別做無謂的掙紮了,不會有人過來的,你逃不掉的。”組長冷笑著,往我後腦勺重重地錘了一記,我昏迷過去。
“唔……唔……”醒來之後我發現我在一個小黑屋裏麵,嘴巴裏被異物塞住了,手腳也被捆綁在一個椅子上,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