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算你走運。”何安安不屑地說了一句便揚長而去,不,應該是落荒而逃。
“謝謝你啊。”我一臉感激地看著醫生。
感覺他很年輕,嘴巴周圍一點胡渣也沒有,一雙深邃的星眸讓他看起來更加有靈氣。
他微笑著,總是這麼溫潤儒雅,“你好,我叫陳宇,是醫院新開的醫生。”他遞給我一張名片,好像特別厲害的樣子。
我輕輕地點點頭,他涉及的領悟很廣,我不得不感歎這人太厲害了。
“你在醫院做什麼,怎麼會碰上那樣的女人?”說到後麵的時候他露出有點嫌惡的表情,可能是對何安安這樣的女人很討厭吧。
我苦笑著,淡淡地說:“我來照顧人的,他病情很嚴重,有可能會出國治療。”
不知道是因為他幫我還是天生的,總感覺他又一種親切感,所以我也就實話實說。
“哦?是嗎?有多嚴重。”他輕輕地說道,似乎很感興趣。
我想了想,或許他能夠幫助冷言,便實話實說,沒想到他說要去看冷言,我猜想他應該也不是什麼壞人,就把他帶過去了。
走到一半的時候他突然停下來,從公文包裏拿出一瓶藥。
“這個你拿去擦一下吧,很好用,你臉上那裏很有可能會腫起來。”他暖心地說道。
我接過去之後想看看,但裏麵都是俄文,我也看不懂,所以就自己去擦藥,這些醫生肯定都隨身帶藥的吧。
“謝謝。”這個男人今天幫了我兩次,這不得不讓我對他產生強烈的好感。
陳宇過來之後在冷言身上做了各種情況,結果也是微微皺眉,看來不是很好弄。
“怎麼樣了?”我著急地問道。
陳宇搖搖頭,“我倒是有辦法讓他起來,但是會比較難,我給他做手術,好起來會比較快,手術有百分十八十五的幾率。”他似乎很有信心。
我點點頭,隻能搏一搏了,而且百分之八十五也是算高的,“那好吧,什麼時候可以進行。”
“我準備一下就可以開始了,不過手術時間比較長。”他很平靜地說道,似乎有十足的把握。
我也有些拿捏不定。
一個小時後冷言被推進了手術室,直到裏麵的燈亮起來我的心也跟著被揪起來,真希望冷言能夠手術成功,我一直沒有休息也沒有吃飯,直到八個小時之後燈滅了。
我連忙走上前去,“怎麼樣了?他有沒有事?”一開口我才知道我的聲音已經啞的不成樣子,喉嚨幹得讓我難受,我朝裏麵看了一眼,冷言躺在那裏,還沒有醒過來。
他淺淺地笑了笑,說道:“你不用這麼擔心,手術成功了,他一會就醒過來。”他一邊摘口罩一邊說。
一聽到這個消息我臉上露出發自肺腑的笑容,十分感謝陳宇,“太謝謝你了。”
“心動不如行動。”他淡淡地說了一句。
我有些疑惑,聽不明白他在說什麼,可能是看出我的疑惑,陳宇又說了一句,“是不是應該請我吃飯報答我一下,光在這裏說謝謝有什麼用,我可是幫了你好多次呢,而且手術進行了這麼久,我都要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