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因此,古卷也不會被保存至今。
千百年前,西夜城妖兔一族就守護古卷,隻是在如刀無情的歲月洗禮後,人們漸漸忘記了這個事情,逐漸變成了隱晦的秘密,而不為人知。
但是,就在幾百年前,大家可都是知道古卷就在西夜城中。
鬼羅刹將我們團團圍住,我十根手指頭根本數不過來到底有多少隻。
她們看著我們,邊流口水,邊咯咯咯的發出陣陣陰冷的笑聲。
我欲哭無淚的說:“完蛋了。”
我看著黑壓壓的鬼羅刹,心想,不如就死了算了。這要是被鬼羅刹一人咬一口,又不覺得疼,自己看著自己一點點的被她們給吃光,隻剩一副骨架,想想就覺得惡心。
“洪淵,要麼咱們就投降了算了。跟你死在一起,我覺得挺好的。”我看向洪淵,嘴角揚起一個萬般無奈的笑。
“雪湛”
還未等洪淵說完。
“不要這麼說!”耕耀急聲打斷了我和洪淵的對話。
洪淵還沒急,耕耀先急了。
我現在倒是看明白鬼醫的為人了,行事古怪,護犢子,急脾氣,又有點傻認真。
耕耀撇了檬檬一眼,鄭重其事的說:“我還等著出去跟檬檬成親,不能就不明不白的死在這裏。我鬼醫死在這種憋屈的地方,傳出去得笑掉天下人的大牙。”
檬檬低著頭臉一下漲的通紅。
我和洪淵的表情異常一致,嘴巴差點撇到腦門上。
“都這個時候了,你倆還想著成親。真是佩服你們撒狗糧的功力。”洪淵淡然的說。
我一陣輕咳,“鬼醫大人,您想多了。你都死在這裏的,人不知鬼不覺,恐怕天下人早就把你忘了。”
被我這麼一說,鬼醫尷尬的一笑,認真道:“總之,我得活著出去跟檬檬成親。”
檬檬拽著鬼醫的衣角,微微的點了點頭。
將我們團團圍住的鬼羅刹似乎在忌憚著身後的駁獸,頂棚的紅色禦靈也沒有半點動作,隻是紅光大盛,不停的跳躍著,閃爍著,蓄勢待發。
憑洪淵和耕耀的力量,根本無法突破重圍。
我們背靠著背站著,孤立無援,走投無路。
我側臉看了檬檬一眼,她臉上還帶著不久前被鬼羅刹抓破的傷痕,眼睛裏卻沒有一點恐懼之色,隻是神情略微緊張,小手緊緊的抓著耕耀的衣角。
看來,耕耀的成親對於她的鼓舞還蠻大的。
我默默的感歎,愛情的力量真偉大。
“隻能拚了,先對付鬼羅刹。鬼醫,你負責守,我去攻。”洪淵剛說完,紫陽劍抽出,劍身的紫光一下就被泛起鬼氣吞噬,黑色的鬼氣發出哧啦的聲音,劍身紫色的淡光一絲一毫都看不見了。
我心裏咯噔一下。
洪淵的鬼氣似乎比以前更重了很多。
每次殺伐過後,紫陽劍的紫光就淡了一些,而黑色濃鬱的鬼氣就更厚重了一些。
我又想起來阿鼻說洪淵已經墮魔的事情。
難不成,洪淵真的已經墮魔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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