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打的啊!不知道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麼?!”
“還能有誰?”
皞辛鼻子在臉上扭了一下,一臉八卦的說:“不會是我師父打的吧?這可是家暴啊。”
“他敢打我,我就跟他沒完!”我一想到今天中午發生的事情,我就胃疼,“我那假公公,千琦打的。”
“窩kao!他打你我師父沒有反應麼?就讓他這麼打?”
“他都忘了我是哪位了。全程一副看好戲的神情,我當時是真的絕望了。千家問米的時候,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心裏祈禱著,洪淵一定要承認我是他老婆。結果,這貨缺心眼,竟然在糯米上寫了個否字。結果,千家就給我否了,立馬掃地出門。一點不慣毛病,點不留麵子。”
我感覺一股小火苗在胸膛裏燃燒,馬上就要噴發出來燒了全世界了。
今天的事情,完全怪洪淵這個低智商的。我以為他會先承認,然後跟我從長計議,慢慢互相了解,慢慢培養感情。誰知道,他竟然缺心眼到不承認我和他的關係。
也不知道把我趕出千家對他有什麼好處。
沒有記憶的他不是更應該找尋自己的記憶麼?
既然憑空出現一個老婆,那還不好好的利用一下?!
我真是想不通他的行為,隻是越想越氣,越想越爆炸。
皞辛看著我氣鼓鼓樣子,若有所思的說:“師父寫了個否啊!隻是一個字?”
我雖然心情不好,但還是無奈的點了點頭。
“那這裏麵學問可大了。他明明可以多寫幾個字,表達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為什麼隻寫一個字呢?”
皞辛忽如其來的反問,有點讓我看見了光明。
“其中肯定有深意。我爹爹曾經多次跟我強調,我師父是正直善良好青年,而且腦子極其的靈光。”皞辛篤定的說。
“恐怕那是你爹忽悠你的吧。”
“忽悠我幹嘛?”皞辛不以為意的夾了塊肉塞進嘴裏,“我爹難道吃飽了撐得,讓我跟拜一個人渣為師父麼?”
“你說的有道理。可是,洪淵這個字有什麼深意呢?”
鍋裏的湯越煮越沸,我看著咕嘟嘟的泡泡,感覺腦子裏都快冒泡了。
不知為何錦江眼睛裏滿是寵溺,一副看女兒的表情看著我說:“雪湛小主子,你想那麼多幹啥?走一步算一步,我黑龍一族,一向隻看事情的結果,不問過程。為天庭效力的龍族,需要施雲布雨,多一分多一毫都不行,哪怕是你看見了腳下的老百姓正在發這洪災,該下多少雨還是要下。頂上的人不會問你布雨的時候看見了什麼,他們是看結果,隻看你到底有沒有下這個雨。”
我聽的有點迷糊,一知半解的眨著眼睛看著錦江。
他繼續解釋:“我再換一個貼切你們的方式解釋。就像兩個人,在一起時很美好,過程甜得冒油,可是結果卻是分離,那這個過程對於結果來說,簡直就是甜蜜的毒藥。因愛而生憂,因愛而生怖,或使離愛者,無憂亦無怖。雪湛小主子,你還小,一時半會兒是不會懂得這些個道理的。”
我一陣點頭,說:“錦江,我懂倒是懂了。就是有一點不懂,你怎麼學會北方話了?想那麼多幹啥……幹啥幹啥的,真是讓我亂入。我記得你之前的聲音很蘇很好聽的啊!”
錦江無奈的摸了摸他的長眉毛,瞄了一眼皞辛,甚是無奈的說:“隻怪某隻北方的狼,說話太有感染力。”他扭過頭又看了皞辛一眼,“而且,我覺得,這不是感染力,是傳染力!簡直就像流感病毒啊,一旦接觸了,立刻帶跑偏。”
我嗤嗤一笑,說:“你學的倒挺快,什麼是流感病毒,什麼是跑偏都學會了。”
錦江得意的挑了挑眉:“那你也不看看我是誰。”
“就是一隻龍寶寶而已,再說,我雖然是北方的狼,但是我說的是普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