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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西單的太醫院開始招生的時候,他奉了莫止肆的意思,才去參加太醫院的考試。
而且,他這一考,就成了最新一屆的醫官。關鍵他是以白亦初這個名字參加的考試,並不是白源,所以就連他的父親都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在考太醫院。
知道後來見了麵,白付清才詫異的問:“你怎麼在這兒?”
白亦初麵帶溫和的笑容:“父親,我的醫術怎麼樣?和你心愛的徒弟相比,怎麼樣?”
白付清從來都沒有教過白亦初醫術,更不會想到送去溪水山澗學習武功的兒子,會突然來參加太醫院考試。
他很意外,當知道是莫止肆的意思時,他就再也沒了異議。
想到這裏,白亦初又喝了一口酒,躺在房頂上,享受著太陽溫暖的揮灑。
………
是夜,
剛抵達天龍的莫止肆和玉路瑤就收到了白付清送來的信。
莫止肆看了看信封,正準備要拆,玉路瑤便端著一盤點心進來的。
“誰的信?”
“溪水山澗來的信。”
玉路瑤突然緊張了起來:“是不是寧兒的信?”
玉路瑤完全不知道白家父子都是莫止肆的人,不過,她心裏老是擔心著玉寧兒,聽到溪水山澗,就會以為是玉寧兒。
“嗯!”莫止肆打開信看了起來,突然他平靜的臉上布滿了陰沉。
玉路瑤連忙問:“怎麼呢?”
莫止肆將信遞了過去,玉路瑤疑惑的接過。
好一會兒,玉路瑤才驚訝的從信中抬起眸子,“阿肆,藍文的腿……”
她的話未說完,莫止肆就道:“明日一早,我就讓右扶送你去溪水山澗,等我將天龍國的事情處理好了,再來找你。”
由於莫藍文那邊情況緊急,玉路瑤也沒有矯情,點了點頭:“好!”
………
豎日,右扶將玉路瑤秘密送往溪水山澗,莫止肆就在了天龍國。
由於溪水山澗在北邊,離之前的北海比較近,所以騎馬不到兩天就能趕到。
此刻,莫藍文醒了,很快他就意識到了什麼。他很憤怒,整個人都充滿了戾氣。
這時,玉寧兒正好端著一盆水進來了,她看到莫藍文醒了,心底一慌,又平靜的道:“殿下,你醒了?”
莫藍文盯著玉寧兒放在床旁邊凳子上的水盆,忍不住將它打落在地上,霎時,一盆水全浸濕玉寧兒的裙子。
“你是不是對我下藥了?你是不是看了我的腿?”莫藍文的聲音如同黑暗修羅,可怕冰冷。
玉寧兒膽怯的點點頭。
這下,莫藍文更加生氣了:“你走,你走,不要在出現在我麵前。”
玉寧兒倔強的站在原地:“我不,”
莫藍文冷笑一聲:“你都看到了,我的腿廢了,你還留在我身邊做什麼?看我笑話嗎?”
玉寧兒紅了眼眶,“我沒有,我隻是想治好你的腿。”
莫藍文這段時間以來,常常發脾氣,玉寧兒也早就習慣了。但是今天的他,反應太大了。也徹底的嚇到了玉寧兒,玉寧兒有一瞬間,覺得自己就不該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