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姐姐不讓上.床,我也不走,鋪床棉花,就睡在床邊,故意緊挨著她。
還想她會不會半夜讓我上.床,但很可惜。
第二天起床,疼痛已經極大的減弱,但脫臼的肘關節,還是不能拿重物。
洗漱的時候,媳婦姐姐一直在看,她什麼都好奇。等洗完,我給她找了把新牙刷。
她搖搖頭,朝我呲牙,露出潔白的小虎牙,多了幾分可愛,不過在可愛也是母老虎。
我放下牙刷,“也是,你的嘴不刷也香香的!”
媳婦姐姐的嘴有蘭花的味道,唾沫甜甜的,當然,我絕不會讓她知道我吃過。
理解了我話語的意思,她的神色立刻就變冷。
我趕緊出來收拾東西,飛機是12點的,出門吃過早點,直奔長水機場。
雖然很趕,但去機場的路遠,取票的時候又耽擱了,訂票的時候是用我的身份證。
但取票的時候媳婦姐姐的身份證也要,我忽略了這點,被這事給難住了。
眼看登機時間要到,她看了眼我手裏的身份證。
手心一翻,立刻就多了一張身份證,她給我讓我遞進窗口。
我看身份證上根本不是她,心裏忐忑的遞上去,竟然不可思議的取到了票。
走出幾步後,我問她身份證從那裏來的,她不屑的說,“別人的!”
別人的...她的靈體力量竟然開始恢複了。我說這種行為是偷竊,是要蹲大牢的。
媳婦姐姐根本不聽,好不容易上了飛機,到了杭州,又逛了會街,媳婦姐姐帶著麵紗,也沒引得人圍觀。
吃過晚飯,準備開始做事,開.房的時候,我故意要了單人間。
媳婦姐姐不知道我的小聰明,進門也沒說什麼。我給客服打了電話,報了住址。
根據中介的資料,客服姓黃,單名一個聰,45歲。
到了約定的時間,我沒讓媳婦姐姐跟著,下到大廳,黃聰已經等在那裏了。
我繼承了沈浩的規矩,吃住都不用客服的,防止被下套。
也不看現場,因為短時間,即便看了,很多問題都看不到,而最清楚的莫過於當事者了。
說完事,然後定價,直接收錢。如果後麵出現沒說過的,都是現場加價,由我說了算。
這樣做有個好處,杜絕當事者隱瞞真相。
黃聰聽我說完規矩,然後開始講述。
事情發生在一個月前,施工一個水池的時候,施工隊挖到一口朽棺,半截是泡在水裏。
當時也沒多想,文物局看過後讓自行處理,施工隊於是曝曬了幾日,一把火燒了。
過了幾天,施工隊就發現,小區經常會出現奇怪的腳印,發黑發臭,而且很難擦掉。
後麵嚴重到每天都會出現,消息傳開後,就連房屋銷售都出了問題。
實在沒辦法,黃聰找了幾個膽大的小夥,半夜蹲守。
結果看見個黑黢黢的人,背上背著口朽棺,施工隊的人說就是燒掉的棺材和屍體。
黃聰表演話劇一樣,手舞足蹈描述當時恐怖的場景。
我隻能笑笑,像他這種有錢人,怎麼可能親自去做那種事,恐怕也從別人口中聽來的。
細節很多,但也沒法記住,我說,“挖到棺木,找個荒山埋了,也算功德一件!”
黃聰連連點頭,說以後碰到絕不燒了。
其實燒了也沒事,都幾百年的屍身,對於陰靈已經不重要了。
但曝曬幾天,而且還是個半棺潛水墓,肯定得惹惱陰靈。
“五十萬!”
我報價,臉有些紅,但現在急需錢,隻能報空價了。
黃聰顯然對這個價格不滿意,“實話跟你說,之前有個和尚找我,隻要十萬,哪知道你開口就是五十萬!”
“那黃先生另請高明吧!”我站起身,如果真能解決,他何必找我。
果然,走出幾步,他就從後麵拉著我,“錢的事在談,在談!”
“我是拚本事吃飯的,五十萬現付!少一分免談。”這話是我跟沈浩學的。
不過信譽保證,黃聰看中介,中介看我們,我和沈浩也是借了沈二爺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