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天,沈浩叫來一個人,讓他幫忙把車子處理了。
我覺得可惜了,但做這行,丟車是常有的事,一丟就是幾百萬,誰也承受不起。
總的來說,豪車對我們不適用。
從這件事,也可以看出,沈浩人脈的網絡很大。
回昆明隻有和我媳婦姐姐,他們四人各找借口,其實是想去找鐵片。
媳婦姐姐也許被蒙在鼓裏,或許是知道不想說。
但不論如何,鐵片找到,記下上麵的字,還是會交給媳婦姐姐。
不會隱瞞她。
回到昆明,本以為會平靜幾天,但媳婦姐姐每晚都要折騰...
用寒氣折磨我,不過鎮氣的提升也很明顯。
我問她以前怎麼不用這個辦法,要不然現在都能刻六道紋了。
她留了個白眼,後麵逛街的時候,她才跟我說,五道紋的鎮氣不穩定。
寒氣進入丹田,我沒反抗的餘地。
我聽了有些難過,以為突破五道紋就變強了,但在媳婦姐姐麵前,隻能承受她最弱的力量。
但好在她是我老婆。
周五,我突然察覺,媳婦姐姐整天都沒精神,而且很凶。
回來後她警告過我,也沒敢親,但拉是經常事。
但整天內,她碰都不讓碰。
到了晚上,她虛弱的蜷縮在沙發上。我有些心急了。
她不會生病,也沒離開過我的視線。
怎麼突然會這樣?
算了下時間,二月二還早,而且她也沒提出要喝血。
十點左右,平常時間,早就幫我修煉了,但她開始煩躁。
見她難過,我也不敢問。
回房的時候,她才將我堵在門口,不讓進去,“這幾天你睡別的房間!”
我莫名其妙,她都這樣了,怎麼還睡得著?
第二天一早就去看她。
但門被反鎖了,敲了半天,她才把門打開。
房間裏,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老婆!”我驚呼,擠進門去,“你那裏受傷了?我幫你看看!”
媳婦姐姐蒼白的臉微紅,抬手就要打我,但快到的時候,又收了回去,“蠢!”
蠢?什麼意思。她轉身又躺床上,很不想動的樣子。
我發現,衛生間的血腥味更濃,開門進去,見垃圾桶裏有幾塊紅棉布。
雖然看不出血跡,但能嗅到血腥味。
媳婦姐姐真的受傷了!是什麼時候受的傷?
心裏特別難受,將棉布撿起來,湊到鼻子前嗅了嗅。
混雜在血腥味裏,還有股異樣的香味。
突然感覺有些冷,抬頭見媳婦姐姐惡狠狠的瞪著我。
我拿著棉布問,“媳婦姐姐,你那裏受傷了,給我看看!”
啪!
回應我的是個響亮的耳光,而且打得特別重。
人都被打蒙了,感覺特別委屈,關心她也要被打嗎?
憤怒的將紅棉布丟到地上,但它散開後...
我臉唰的就紅了,那不是什麼棉布,而是條...
原來媳婦姐姐她...
“滾出去!不許煩我!”媳婦姐姐揮手,將我轟出房間。
媳婦姐姐來月.事了!
好像以前從來沒有過!難道是那時候太小,不懂?
不過心裏特別高興,沈浩說媳婦姐姐能生娃,我還不信,因為她畢竟不是活人。
但現在...毫無疑問。我嚷著要看那地方...挨揍也是應該的。
不想讓她難過,厚著臉買來衛生巾、內褲。
怕她不會用,特意在網上搜了段視頻,然後去敲門。
“你幹什麼?”媳婦姐姐憤怒的開門。
看了眼我懷裏抱著的東西,側身讓我進去。
放下物品,將手機遞給她。媳婦姐姐本來就臉皮薄,我在她不會試。
所以放下就出門,偷偷躲在門後聽。
聽到視頻的聲音後,我才鬆了口氣。
對付那種事,古人的方法肯定沒有現代人的好,難怪她會心情不好。
後來才知道,媳婦姐姐也是第一次,才會手足無措,弄得整個房間都是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