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雪白的胸上,是鮮豔的紅,仿佛皮膚下的血沁到皮膚上。
隻是它的圖案...竟是口血棺。巫門真和血棺有關係?
我放下手機,感覺這已經不是巧合,像是冥冥中注定的。
詢問阿榮鏤空圓盤的模樣,她詳細描述後,我找來紙筆,根據她的回憶畫了下來。
略微修改後,紙上出現個獨特的圓盤,中間有很多鏤空,整體上看,像是符紋。
但紋絡太過複雜,阿榮不可能全記住,可能有錯,不過現在家裏蹲著的都是...總有人認識。
隻是...回去碰到玄清...我還是等到晚上再說。
結賬出來,阿榮帶我去學校看看,其實我最想去看的,是阿榮家裏。
大學...那種感覺已成回憶。
阿榮和齊超在學校也算風雲人物,我的出現,立刻成為萬眾矚目。
球場上,人也特別多,根本看不出什麼。
到涼亭裏坐了會,我問阿榮,知不知道他父親是從那裏請來的風水先生。
阿榮略微思考,說是張遠的父親介紹的!
張遠...這個名字都快被我遺忘,飛簷流水,他被扒皮肉慘死。
很長時間,我都怕張家的人上門尋仇,但後麵發生不少事,慢慢的就忘記了。
而九陰公主的事情,在腐屍女被玄清趕回去後也不了了之。
但終究是個禍患!
我分析了下,覺得跟張遠的事情應該無關。
雖然沒任何收獲,我還是在學校繞到中午,吃過中飯,才鼓起勇氣,打算回家讓媳婦姐姐看鏤空圓盤的素描。
阿榮聽我要回家,緊緊拉著我,說要去我家住。
齊超雖然沒說,但能看出她也有同樣的想法。
隻是家裏亂糟糟的,何姬、玄英、玄清,都是惹不起的...再加兩個普通的丫頭...
但想想,應該讓她們親眼看齊超胸口的印記。
如果能確定,那尋找的方向,就要從風水先生著手。
最好的辦法就是從張家著手!
學校的食堂裏,草草吃過午飯,帶著她倆回家。
玄清沒回來...
我坐立不安,那小子被警察帶走...會不會被送到福利院?
何姬和媳婦姐姐都不在客廳,安頓好阿榮和齊超,我急忙上樓。
推門,媳婦姐姐正在睡覺,滾得頭發都亂亂的,俏臉滿是倦色。
我捧著她的臉,輕輕吻了下,將齊超的事跟她說了。
媳婦姐姐聽後,立刻起床,飄身往樓下走。我跟上去,但聽到紅棺內傳來何姬的聲音:“蠢貨,帶我下去!”
...
她真的全身都軟了,唯獨嘴和腦袋每一秒都清醒著。
身邊有這樣的人,已經不能說幸運,而是恐怖。
想想,每天不管你做什麼,不管你何時醒來,都有個人盯著你...
那種感覺...我走到紅棺前,何姬穿了媳婦姐姐的裙子。
心裏瞬間不爽,這都是我給媳婦姐姐賣的衣服。
何姬皺眉,張口要罵人,我趕緊掐住她的嘴,她喉嚨裏嗚嗚的,沒法說出來。
我掐著不放,“你要在罵,我就找膠帶把你嘴封了!信不?”
她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瞪我,很不服氣。
“你別瞪,中國有句古話,虎落平陽被犬欺,你現在可是在我手裏!”
我說著,手朝她比劃,但動作卻有點像要摸她的...
“想摸嗎?”她也看出來,直接問。
何姬...太開放了!我都要相信媳婦姐姐說她用石頭那個了...
不過往往越是這種人,才越是碰不得,玫瑰帶刺,往往傷人。
我紅著臉,伸手將她抱出來,但因為手的位置不對,抱出來後,她胸是正麵對我。
不輸媳婦姐姐胸,柔軟的抵在我胸膛,稍微走動,摩擦帶來的觸感,讓我的臉越加滾燙。
沒辦法,這種姿勢下樓,媳婦姐姐一定會打死我。
隻能放在床上,換了個姿勢。
下樓時,齊超正在整理衣襟,媳婦姐姐應該看過印記了。
媳婦姐姐麵前,阿榮還是齊超都很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