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姐姐看過後將珠子給我,讓我去救人,但得知安童可以複活,我心裏根本無法平靜。
救人的事隻能讓沈浩去做,至於要如何複活安童,媳婦姐姐沒說。
贏勾血脈可以壓製封血,如果安童還像以前,那對我來說就是最大的威脅。
但要不要複活,決定權還在我這裏。
我猶豫的時候,媳婦姐姐說,“也許等看了她的日記,你就能做出正確的選擇了。”
日記...最近太過忙碌,不提都快忘記了。
媳婦姐姐說,隻有等血棺的事情完結,才給我看日記。
也許這段時間,能夠讓我有所沉澱。
說起藍洞,玄英說,“那是個特殊的封印,裏麵都是贏勾血脈,除了棺內的,其他都隻是族人。”
電弧和天上出現的雷,則是道家術法!
雖然不是蘇家和沈家的封印,但還是能確定,這條航線是徐福走過的。
因為當初隨他出海的,不僅是蘇沈兩家。我將得到的信息整理後,剔除了玄而又玄的東西,然後傳給羅廣成,他才決定終止行動。
幾個小時過後,海上巨輪緩緩開動,晚上沈浩才回來,將珠子給我,說人都治好了。
稍微猶豫,我還是給媳婦姐姐保管。
何姬從中血種就沒出過門,我去敲門,她應聲,卻不開門。
血種讓她變樣,感覺懲罰已經夠了,就去求媳婦姐姐幫她化解。
但話才說完,就捅了馬蜂窩,原本心情很好的她,突然變臉,“是不是心疼她?是不是安童複活後,你也要關心她?”
我懵了,何姬親我,她都沒這麼大火氣,現在卻醋勁大發。
況且我對何姬、安童沒有什麼感覺,最終都是不可能的。
而被何姬親,完全是我無力抵抗。
“老婆!”我解釋,“我們都領過結婚證了,現在都是一夫一妻,娶幾個老婆是犯法的!”
“胡說!”她瞪我一眼,“我看你就想!”
“不會!我保證!”我舉著手要發誓,但被她按住嘴。
盡在咫尺,我順手將她摟住,吻上紅唇,吮.吸香香甜甜的口水。
隻是親了幾下,沈浩就在外麵敲門。
船上的環境不好,就算媳婦姐姐願意,也不想在這種地方。
而我二十三歲的生日隻有幾天,注定要在海上度過,那特殊的禮物恐怕也收不到了。
打開.房門,沈浩退了兩步,“船好像迷航了!船長讓我們去商議!”
迷航?天上那麼多的衛星,怎麼會突然迷航?
我回房換了套衣服,準備跟著沈浩去看看,但媳婦姐姐她們都要去。
就連何姬也戴著麵紗出來,媳婦姐姐捧腹大笑,我們都憋著氣看她笑。
足足一分多鍾,她才揮手,有紅霧從何姬身上飛出,媳婦姐姐伸手一壓,又送回我體內。
當著何姬的麵下血種,明顯的是警告。
何姬恢複清麗麵容,去掉麵紗,惡狠狠的掃視我們。
沈浩插話,“趕緊走吧,道門的人已經在甲板了。”
迷航不去船長室,而是去甲板,說明事情並非如此簡單。
出門就被黑西裝引上甲板,接觸到外麵的空氣,才發現天色不知什麼時候變成綠色。
周圍像蒙上了綠色霧氣。
我突然想起看過的世界未解之謎,二戰時期有個英國飛行中隊,在任務中看見海麵漂浮著一團綠色霧氣。
當它們飛入其中後,就在也沒有出現過。
而在大海中,神秘的事數不勝數,突然失聯的客輪,再次出現後,船上的咖啡還是熱的,但人卻一個都不見。
這也就是俗稱的幽靈船,09年的時候,英國海軍報告,最大的幽靈船隊現身新加坡東海岸。
數量超過美國現役艦艇的總和,雖然報道說幽靈船是倒閉的船舶公司遺棄的。
但幽靈船舶也是巨額資產和財富,從古至今,卻沒人回收利用這些幽靈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