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幾個長老原來是想留著安插進奇門,但現在竟然被殺了。
而且那些青銅麵具人殺人沒有任何手軟,好像是家常便飯,不給我任何營救的機會。
細想下自己也沒那個能力去救,他們雖然看著像是原始人,沒有釋放出玄力,但能製住奇門二十個長老,實力自然不會弱。
我看著滾落一地的人頭,背後就陣陣冷汗,而那些麵具人卻根本不在意,指著黑峰方向好像在商議什麼。
幾分鍾後商議好像有結果了,前麵的人紛紛撿起地上人頭,就像是提著罐子,有血淅淅瀝瀝的他們還隨手將斷口在沙子裏來回的塗。
不多時沙子就黏住恐怖的傷口,然後開始朝著黑峰走。
我頭皮發麻,他們這種行為野蠻到令人發指,眼看要從前方路過,我悄悄的潛伏了下去,但沒有太深,握著刻天的手全是冷汗。
耳朵裏還能聽到光腳踩在沙子上的咯吱聲,讓我特別不安。
好在黑峰裏的符皇應該不知道我的位置,否則落到這些人手中,廢話的機會都沒有腦袋就搬家了。
他們走過還能聽到嘰嘰咕咕的說話,但語言卻不是我所能聽懂的。
聽不到說話聲後我快速換了個位置,然後再次露頭。
那夥人不知道用什麼東西點了火堆,而十幾個人頭並排放在前麵供奉,行為極為原始。
緊繃的神經舒緩後,我才突然想起來,死藤竟然不攻擊這些人...但他們不像是巫族的人。
供奉之後,那夥人就圍著火堆跳起了詭異的舞蹈,情形跟影視中見到的土著人如出一轍。
我十分好奇,看了眼羅盤,秦坤雙位已經平靜,異像已經過去了,這種情況並不少見,也許隻是巧合。
但這群青銅麵具人就不是巧合了,開始我還以為是奇門長老帶路來的,現在看根本就不是這樣,奇門長老隻是他們帶來的祭品。
越是這樣想我越好奇,到底出於什麼原因他們才會來祭祀黑峰?
調節了呼吸後,我再次潛入沙子中,並且小心的靠近。
然而估算好位置冒頭的時候,遠處就傳來破空聲,陰眼隻看到有黑影快速朝我射來。
來不及多想我迅速落回沙子裏,同時開啟羅盤結界並移動。
“噗嗤!”
有東西戳破沙子射了進來,並且射穿了衣擺,回頭看發現是根烏黑的長矛,結界竟然毫無反應就被穿了過來。
上麵傳來嘰哩哇啦的說話聲,我不敢停留,將破口撕開抽了出來,不留任任何布料絲線。
逃出一公裏,外麵已經沒有了聲音,稍微上升呼吸沙子透下來的空氣。
好幾分鍾沒動靜,感覺他們應該追丟了,因為我在沙子底下變換了數次方位。
但我還是不放心,又變換了數十次位置,隨後才悄悄將頭露了出來。
四周安靜得可怕,隻有死藤漫無目的的搖擺,張牙舞爪的影子忍不住就會毛骨悚然。
我雙眼一眨不眨,不放過周圍任何一個細節,來回搜索後正要出來,恰巧這時羅盤動了下,白子封的聲音在腦中傳來:西北角!
他說了個方向,我確定範圍後立刻觀察那個位置,但除了搖曳的死藤根本不見人。
白子封這才說,“他們是這個世界的原住民,蠻橫異常,特殊的體質賦予了他們非凡的力量,而且擁有天生的感知,隻要被盯上,基本都擺脫不了。”
細想那幾個能力,完全就是天生的獵手,但我未必就是獵物。
“他們追來的是五個人,他們能感知到你在附近,但卻無法確定位置!”白子封出來和我說話,很大程度上緩解了緊張。
既然感知不到我的具體.位置那就好辦,我寸寸的往沙子潛伏,不弄出任何動靜。
潛伏起來後我才問了下小白的情況,他說很好,然後又說起土著的事,他讓我不要在他們五米範圍內移動,通常都不會被定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