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想越覺得牽扯的很多,沒有魂台,靈魂無所寄存,理論上這樣的人可以說是不存在的。
但現在不僅親眼目睹,接觸後還能感覺到他的生機。
沈浩還在嚐試尋找他的魂魄,而我算準方向後在最前麵帶路,腦中清晰的理出了關聯的線條。
首先是仙境符文,其次就是蘇祖安,再次到了原住民的特殊體質。
他們是原住民,那和所謂的“仙境”是誰最先?
涉及曆史的問題隻能問白子封,然而他也說不清楚,但說根據傳聞原住民是被仙境遺棄的。
遺棄...我覺得不太可能,如果真的是這樣,巫族就不會追殺他們幾千年,仙境也不可能坐視不理。
我心脈沒關,白子封讀到心裏所想後說,“仙境常年迷霧覆蓋,九界的人到這裏後,裏麵就沒見過有人出來,也沒人能帶出裏麵的消息,很多推論都是從遺跡上推斷出來的!”
他說的有些遠了,雖然很想知道仙境是怎麼回事,也明白不久後會和它有交集,但現在不是思考的時候。
隻是白子封的話也讓原住民是被“仙境”的說法變得撲朔迷離。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蘇祖安和原住民之間的關係才是最想知道的。
而且鎮紋和符文跟銅甲上的極為相似,三者聯係起來很容易就聯想到:蘇家和沈家還會不會也是來自“仙境”?
“石頭,發什麼呆!你看你走哪去了?”沈浩在後麵怒斥。
我收回心神才發現已經走到個陡峭的沙丘邊緣,急忙收了腳步回來。
七竅被封印時間太長,導致暫時無法一心二用,現在還在恢複階段。
“有沒有紙筆?”我問,想要將蘇祖安畫出來,然後讓黑袍土著辨認,確定蘇祖安是不是真的到過那裏。
事情太多,必須一件一件來,如果土著認識他,那就證明紫嫣的屍體落到腐屍女手中。
到時候...想起來就頭疼。她在出洞口的時候還說過話,現在不知道是走還是留。
談不上恐懼,隻是不想和她有任何糾纏,心裏擔心的還是她會和媳婦姐姐爆發衝突,畢竟腐屍女後麵是個龐大的世界。
“怎麼回事?”沈浩上前拍我肩膀,嚇得當時就跳了起來,“石頭你沒事吧?怎麼才問了話就發呆?”
“紙筆...”我用力的揉了揉腦袋,鎮氣從經脈中過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但大腦卻好像死機了部分,不是太靈光了。
難道是詛咒的影響?想到立刻就檢查自己的三魂七魄,還是沒有問題。
“現在哪有紙筆,趕緊走,如果不出意外應該會在附近碰上玄清,到時候就能取得聯係!”沈浩安慰我,指著土著說,“現在別想太多,到時候人多辦法多,隻要他開口就什麼事都解決了。”
我揉了揉腦袋,剛要說話就被沈浩打斷,“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隻是事實無法改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們無法改變。”
牽扯到“仙境”我們是無法改變,但感覺終歸會走進去,現在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去了解。
腦袋上揉了揉,靜下心來測算方位,根據沈浩提供的時間來開,三兩天內就有可能遇到這個方向上的玄清。
時間測算距離,終歸會有差距,但第三天我們已經放慢速度,因為地域太大,他們搜索的速度有限。
到了這裏也不怕後麵的土著追來,開始不斷炸藍符,根據玄清的敏銳,隻要他們沒有停止行動,百裏內應該能感覺到符力。
但直到晚上,趁著夜色沈浩和我聯手施展鎮紋和符術。
十二尊血碑在虛空中放大到最大,籠罩了方圓數裏,沈浩的符在外圍旋轉,最後煙花般炸開。
做完這些,精疲力盡的六人坐下來,實在無法繼續前行了,隻有沈浩還打起精神查看黑袍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