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完後蔣安然確定可以定型，沈浩也開始安排鑄造相同的古兵人。
而且多日不見的吞天出現，它會跟著我出去，魂石全在它肚子裏，需要何姬分出魂識融入其內，到是後作為驅動的中樞。
但我才出鐵門就看見白子封，看樣子是專程等我的，還以為要解釋剛才發生的尷尬事，沒想卻是主動談起古兵人。
我心裏嘀咕，難道他察覺到我們的防備，準備施壓？不過想想覺得不太可能，所以往前走的過程我都沉默不語，等著他說。
“你對蚩尤有多少了解？”白子封突然問。
蚩尤？多少了解？我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雖然和巫族爭鬥，但還真沒有仔細了解過巫族大能蚩尤，要說了解也是從小說中了解的，裏麵的蚩尤通常都被塑造成魔王。
曆史上真實的蚩尤，黃帝最大的敵人，我卻沒有過多了解，不過查任何曆史都不如白子封說出來，他可是經曆過那個時代的人。
然而我搖頭後他又不談蚩尤了，轉而說起蚩尤的兵馬，他說當初的巫族軍隊裏就有類似古兵人的存在，而且厲害無比，幾乎沒有破綻，黃帝的軍隊接連潰敗，最後不得已才召喚九條神龍。
“我了解過這段曆史，華夏有很多傳說！”蘇祖安不可能是第一個使用古兵人的人，所以曆史上出現類似的並不足為奇。
我心裏惦記何姬，幾個小時不在，不知道傻妞又在搗鼓啥。正準備他在說這些就辭別離開。
“現在你們的兵人用的是魂識，看上去動作敏捷，但到了真正的戰場上，未必能夠發揮出作用！”白子封轉而開口。
他先是和我說蚩尤的兵人，現在扯到我們的，難道說……我直接問：“蚩尤的兵人用什麼控製？”
“亡魂，隻有完整的亡魂控製，古兵人才能排兵布陣，否則永遠無法形成規模！”白子封一針見血。
我眉頭緊鎖，他說的問題還真的存在，隻是我們都被喜悅衝昏了頭腦，隻是測試單兵作戰姿態，感覺很好就覺得沒問題。
但集團性的呢？如果很多古兵人同時行動，那且不是亂套了？魂識隻是猶如程序，超出設定的動作它們是無法完成的。
如果靠著神魂控製指揮，即便是媳婦姐姐也沒法控製多少。
白子封現在才說，是刻意隱瞞還是？
“我今天看你老婆拿來的資料，偶然看到相關記載才想起來，如果有足夠的亡魂，替換很容易！”
我愕然的看著他，急忙封閉心脈，隻是剛才沒有被讀心的感覺，他是怎麼知道我心裏所想的？
封閉心脈後也就沒有糾結，而且說起亡魂自然就想起蔣青青，試著問：“要不到鬼界弄幾萬陰魂出來？”
“愚蠢！陰魂和亡魂不是同一種存在，陰魂有獨立的意識，將來要是反叛，你現在所有的努力就是為鬼界做嫁衣！”白子封背負雙手，感覺拽拽的。
陰魂和亡魂通常都被誤解，現代人的理解就是人死亡後離開的魂魄就叫亡魂，通常和陰魂混為一談。
而事實上的亡魂就是又死過一次的陰魂，說話說人死為鬼，鬼死為聻（jian）。
人死為鬼，鬼死為聻。鬼之畏聻，猶人畏鬼。亡魂就是聻，按照現在的話來說，聻就是有思維但是沒想法的東西，隻要控製後讓它往東絕不會往西。
腦中東西太多，總會有遺忘，我不想被他小瞧，回憶起來後就全部說了出來。
“對！”然而白子封平靜得很，根本不在乎這些，“恰巧炎黃城不遠的地方就有條河，上麵有個渡口被稱之為亡魂渡，你可以去看看。”
亡魂渡！名字聽著就陰風陣陣，但想到古兵人的問題，恐怕還真的得去一趟。
白子封說完就準備離開，別前給了張地圖，吩咐我去的時候記得帶上吞天，但壽元超過百歲的都不能去，否則幫不上忙不說反而會惹出大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