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抽了一口煙,靜靜地思考。
片刻後,我搖搖頭:“先放一放,打他沒什麼用,先看看那家公司老板還找不找舒可,如果不找,王倫又不甘心的話,到時候玩些陰的讓他怕一輩子,如果他就此罷休,不來找舒可的麻煩,那就以後再說。”
方唐沒有反對,然後我們又沉默,也沒有討論為了僅僅認識幾天的舒可,去做這種事,值不值得。
因為我們從不考慮是否值得,隻會考慮想不想做,就像方唐荒廢幾年本該積極向上的青春,堅守這個破酒吧,我也從不問他是否值得,他就是想等那個女人,於是就一直等。
那天晚上,靜姐帶人來找舒可的時候,方唐也不會考慮為了幫助舒可,而得罪一些不能得罪的人,是否值得,他隻是不願意自己酒吧的規則被打破,也不想看到別人被強迫做不願意做的事情,尤其是女孩子,他對女孩子一向溫柔。
當舒可在沒有打破碗的情況下,把那些碗筷洗完,走出來的時候,我們也停止了這個話題,這時候酒吧也開始有客人了。
我在酒吧帶了很晚,直到深夜一點多,才慢慢走回自己租住的那片老公房。
第二天一早,我照常準時上班,今天要帶施工團隊去黃仁東的別墅熟悉現場。
來到公司,象征性地坐下打開電腦,還沒來得及做點什麼,就接到了讓我去開會的通知。
我大概猜到,這次並非例會的臨時會議,跟楊賀有關。
參加會議的人並不多,大概三十多個,所有部門小頭目以上的都參加了,包括兩位副總和張艾倫。
我去得稍微晚了點,走進會場的時候,自然就成了眾人矚目的焦點,還有些竊竊私語這個莫名其妙的總經銷售助理,到底是幹什麼的。
其實,我自己也覺得這個職位有點不倫不類,要麼就總經助理,要麼就銷售助理,兩者結合湊在我身上,讓本已突出的我更凸了。
正當我四處觀望,糾結著坐那的時候,早已坐在主位上的蘇雯喊了聲“程東”,然後指了指她身旁稍微靠後的空位。
她右邊是羅月,左邊空位是我的,所謂青龍白虎,大概就是這樣了,就不知道羅月是不是白虎而已。
坐下之後,我才發現羅月手上拿著記事本,會議桌上已經放有錄音筆了,但她還手動做會議簡要,而我則兩手空空,沒有半點助理的覺悟。
難怪張艾倫和那兩個副總,相繼瞟了我一眼之後,都莫名其妙地笑了。
我懶得理他們,坐在蘇雯的旁邊,雖然靠後一個身位,但看著麵前一列列領導,還是有一種執宰眾生的感覺,雖然隻是狐假虎威,畢竟我第一次坐這種可以看到所有人也被所有人注視的位置。
人都到齊之後,蘇雯像電視上的領導一樣,輕咳一聲,嚴肅地掃視一圈,緩緩開口:
“今天的會議,主要是宣布對一位同事的處罰決定,明確紀律,樹立新風。”
會議室裏毫無紀律地嘩然一片,許多人都轉頭看向臉色慘白的楊賀。
我跟楊賀在工程部吵架的事,早就傳遍公司了,而且蘇雯下午去看監控錄像的事,也早已被很多人知曉。
“安靜。”蘇雯忽然喝了一聲,嚴厲地掃視一圈,“現在在開會,你們這樣吵吵鬧鬧的像什麼樣?”
會議室裏的嘈雜頓時戛然而止,許多人都意外地看著這個好像忽然變得很嚴厲的漂亮老總。
那兩個副總也同樣在眼裏閃過一絲意外,隨後不約而同地敲了敲桌子,讓他們安靜下來。
蘇雯這才繼續說:“昨天,工程部發生了一件讓我很失望的事情,一些人的工作態度,辦公室的風氣,必須要整治。
“楊賀,昨天上午明明對同事做出承諾,完成一個項目單的工作,卻在一個上午裏玩了兩小時三十七分鍾的手機,卻借故推諉工作,還因此和同事起衝突。
“因此,公司決定,撤除其工程項目主管的職位,降為施工員,其負責的工作暫時由總經銷售助理程東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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