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後,我忽然想到一件事,忍不住問她:“聽說有個大律師在追你?還是我們公司樓上的?”
“嗯。”她點頭,反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聽公司的人說的,她們都在傳。”我沒有告訴她曾經親眼看到對方向她表白。
她淡淡地笑了笑:“公司女孩子多,八卦也多。”
“為什麼不接受他?聽說長得挺帥,條件也挺好的啊。”
“覺得跟他不太適合。”
“那之前那個呢?怎麼就分手了?”
她低下頭,猶豫了一下,說:“也是後來覺得不合適。”
我又笑了,莫名地搖搖頭,接著問道:“什麼時候回上海的?”
“去年六月份。”她說完後,似乎有些後悔的樣子。
我還想繼續問下去,忽然間卻愣住了,去年六月份回來?
她是去年五月十二號離開的我,六月份就回來,也就是說她跟那個男人也就一個月?甚至很可能不到一個月?
耳畔不由自主地想起田菲菲跟我說過的話,說她在離開前的異常表現,說她離開我是另有苦衷,說她父親在美國去世。
同時,腦海中也在幻想她在美國街頭哭泣的樣子。
我不知道藍欣在美國呆的那一個月裏,究竟發生了什麼,不知道她為什麼跟那個有錢人分手,又為什麼在街頭哭泣。
很想問個確切,卻怎麼也問不出口。
她也低著頭不說話,似乎剛才的問題對雙方來說太敏感,沒有勇氣繼續下去了。
我又想到,如今已經是九月底了,她回來一年多了,卻一直沒有聯係我。
或許,她知道我恨她,不敢聯係我,也或許她也知道我們已經無法回到從前,甚至,她或許已經不愛我了,壓根就不想聯係。
這些問題,我雖然很想問個明白,卻同樣問不出口。
持續的沉默讓我漸漸地有些煩躁,甚至有種窒息的感覺,於是拿出一根煙點燃,狠狠吸了一口。
藍欣終於打破沉默,說:“對了,程東,蘇總和公司被起訴的事,你知道了嗎?”
“什麼?”我不由一驚,事後才覺得自己好像反應過大了。
藍欣看了看我,表情有些複雜,說:“楊賀,還有上次衝進蘇總辦公室,後來被解雇的那些人,已經集體起訴蘇總和公司了,法務部昨天收到了傳票。”
“因為被解雇的事?想要經濟賠償?”
“具體的我不知道,應該是吧。”
我不由失笑:“他們都跟公司簽了勞務合同的吧?我記得我進公司就簽了,既然簽了,要經濟賠償的話,起訴公司就行了,起訴蘇雯做什麼?他們是為公司工作,而不是蘇雯,蘇雯隻是管理者而已。而且這些吊毛完全可以找勞動仲裁,用得著直接起訴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
“嗬嗬,看來這些吊毛就是想把事情鬧得更大,說不定還是那兩個副總指使的,陰險小人。”
藍欣沒說話,端起杯子喝了一小口檸檬水。
我又狠狠吸了一口煙,仔細地想了想,這件事大概不會有什麼問題。
好歹我也被開除過,沒有任何經濟賠償,那時候也在網上了解過一些相關法律。
楊賀玩了半天手機卻推脫工作忽悠同事,板上釘釘的嚴重違反紀律,這個不擔心敗訴,其他人開除的理由確實有點牽強,集體衝進總經理辦公室,可以理解為合理的訴求,也可以理解為衝撞上司,脅迫上司,就看雙方律師怎麼打嘴炮,法院最後又怎麼認定。
就算最終敗訴,也不過是賠點錢而已,道爾有的是錢。
至於蘇雯也一起被起訴,簡直讓我發笑,她壓根就沒做過什麼值得起訴的事。
濫用職權?那是政府單位和國有企業才適用的條例,道爾是一家民營企業,壓根就不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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