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奢華的海景套房裏,陸昕雨被老男人折騰的連連討饒,一聲又一聲嬌嗔的低喚聲,老男人終於發泄完畢,滿足的摟著懷裏膚白貌美的女人。
瞧著身旁男人沉沉地睡下去後,她溫潤的小臉風雲驟變,陰毒扭曲眼底的恨意都快化成實質了。自己淪落到這個下場,都是拜葉皖卿那個賤人所賜。
四年前,她詐死離開後,宋衍將她曾經做錯的事兒,都攤了出來,雖沒有將她丟進監獄裏反省,可她在外頭的日子,可一點兒也不必監獄裏的好過。
那麼多年,跟著宋衍養尊處優,富貴太太的日子過習慣了,宋衍將她甩開之後,她又去鬧了幾次,最後鬧僵了,男人便是心狠的將之前借給她暫住的別墅給收了回去。
她受不了苦日子,身上的錢又大手大腳的敗光了,陰差陽錯之下,被一個姓黃的老板騙去了身子。
從此她便墮落了紅塵,如今找的這個,老婆幾胎生的都是女兒,隻要她將肚子裏的兒子平安的生下來,往後還怕沒有好日子過嗎?
陸昕雨原本的心態挺平穩,可自從見到了葉皖卿之後,那潛藏在人性裏的灰暗麵便鑽了出來。
為什麼,她如今落得如此悲涼的下場,而那個葉皖卿卻依舊那麼光鮮亮麗?
“賤人,賤人……”陸昕雨咬牙切齒,又不敢動靜鬧大了,引起身邊人的注意。
她悄悄地掀開了被子,躲進了衛生間裏,掏出手機撥通了某個號碼:“喂,葉皖卿還活著,她回來了,你想得到她,就和我合作。”
對方愣了愣,隨即幹枯中帶著腐朽的陰暗聲兒傳出:“陸昕雨,你有什麼籌碼,還能讓我與你合作?”
陸昕雨咬牙切齒,是啊,她到了如今還能有什麼拿的出手的籌碼,她如今就是個萬人騎的娼妓。
“陸昕雨,你想要做什麼咱們心知肚明,葉皖卿若是傷了一根毫毛,我便將你碎屍萬段了……”男人陰冷剮毒的聲兒刺激著陸昕雨那根緊繃的神經,掛斷電話後,她歇斯底裏的將手機咂向了玻璃鏡子:“葉皖卿那賤人有什麼好,你們一個個賤男人前赴後繼,我要殺了她,殺了她,賤人,賤人……”
發狠過後,她對著鏡子露出一絲陰冷的笑容,用冷水淨麵後,將爛掉的手機丟進垃圾桶。
翌日
秋日裏的天氣,時而轉陰,時而轉晴,明明前一秒鍾還豔陽高照,下一分鍾便下起了雷陣雨。
唐文軒撐著傘,走到葉皖卿的身邊:“一個人等車?”
她笑了笑,禮貌的回應:“唐總監這麼晚才下班?”
唐文軒點了點頭,將傘往葉皖卿頭頂挪了些,任由雨絲沾濕了他的黑色西裝,她受寵若驚:“唐總監,你不必顧我,你淋濕了,我可就過意不去了。”
葉皖卿的過分拒絕,讓唐文軒麵子有些掛不住,從前以為這個女人是一朵白蓮,可如今看來是他看走了眼!
最近公司裏的流言蜚語,人雲亦雲,關於這個女人的事兒,他也知曉了個大概。一個攀龍附鳳,連八十歲老翁都能委身的女人,能是什麼好貨色?
想到此,他輕佻的眸光掃過她豐腴的身子,這女人雖說品質低下,但這標誌的臉蛋,前凸後翹的身段,倒是風韻十足:“葉小姐,其實呢?有些話我還是要提醒你一下,宋先生那樣的,真不是你可以高攀的,與其肖想不屬於你的東西,不如眼光放低一點。”
葉皖卿對唐文軒的印象一直都很好,覺得他是一個有睿智聰穎的男人,且有一點點的小幽默。
可,就是他剛才的一席話,讓她有了種瞎了眼的感覺。
沒想到他虛偽的表象之內,會是如此齷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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