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好了吧?”緩緩離開他的唇瓣,鳳兮舞微微紅著的臉頰看著很是明顯。
腰間一緊,順著力道她直接往他身上倒下,璟王爺借著力道直接翻了個身將她壓在身下,“不夠”
說罷又是俯身吻上她,與她蜻蜓點水般的吻不同,他很溫柔,如酒入喉般的纏綣,讓人漸漸沉醉。
外麵的陽光一片明媚,鳳兮舞卻還在書架上翻閱著各種古書籍。
她有些想不通,明明是他受得傷,但這些日子璟王爺卻整天像是個沒事人般悠哉悠哉。
倒是自己擔心地天天翻醫書,恨不得自己能在最快的時間裏尋到救他的方法。
“曲璟溪,你隻剩下三成功力了,而且還受了傷,你就著急嗎?”
臨睡前的鳳兮舞窩在他懷裏有些迷糊,卻也是忘不了他受傷的事,即便璟王爺胸前的印記已經完全消失。
垂眸看著懷裏的人,男子唇角輕勾輕輕吻了吻她的眉眼。“急啊,可夫君也沒辦法,不然也不會讓她們認你了。”
靠著他胸膛的人已經漸漸睡去,攬在她腰間的手緩緩上移到她的臉龐。
白裏透紅的小臉就好像那時候一般,她的眉眼依舊如初時般純澈,卻又帶了些疲憊。
紫衣帶著消息回來的時候鳳兮舞正在啃著雞腿,璟王爺美名其曰是為了補補她的身體。
“小姐,都城中一位自稱是你的朋友的顧公子托屬下送來些消息。”
說罷便呈上一張信封,許是擔心被其他人看到,顧蕭特地將信封的口子封住。
什麼事能讓顧蕭擔心被其他人看到,鳳兮舞看著被封住的信口有些奇怪。
“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是”
待到確認紫衣女子離去,鳳兮舞方才打開那被封住信口。
看了眼一旁喝著茶的人,她的神色有些複雜。察覺到氣氛不太對,曲璟溪似要接過,卻被她阻止。
“別,你,你先穩定一下情緒。”鳳兮舞有些支吾。
伸出的手頓下收回,璟王爺挑眉認真地打量著她,“除了小舞,為夫想不出還有什麼事能讓自己情緒波動。”
意思不明而喻,鳳兮舞眉間擔憂的神色卻依舊未曾退下。
伸出的手動作極慢地將手裏的信張遞給他,曲璟溪接過,上麵的字跡一看便是顧蕭的手筆。
整張信紙雖然洋洋灑灑地一大片,但其中最主要的大意便是曲義宇已死,還是死在陸胭歆的刀下。
隻不過因為當時房間裏隻有他們二人,當時的曲義宇已經病入膏肓根本反抗不得,自然這罪名就落在了刺客的頭上。
當然這一切都是目睹了全經過的林夕告訴他的,除此之外全都是一些安慰他的廢話。
一旁的鳳兮舞小心地觀察著他的表情,生怕一個不小心璟王爺就失控了。
看完了信的曲璟溪並沒有什麼表情,隻是將信折好還給了她。
“吃飯吧。”語氣很是淡然,甚至於說完全沒有什麼情緒,可是,沒有情緒才是最大的情緒。
鳳兮舞小心翼翼地起身將他抱住,“若是有什麼難受的,你直接哭出來便好,不必藏著。”
握著筷子的手一頓,璟王爺輕笑。
長臂攬上她的腰間,將她攬到自己懷中,“夫君不是說了嗎,除了你,已經沒什麼能牽動為夫情緒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