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人似乎並沒有看到楚思生,坐到座位上之後一直在竊竊私語,看樣子很親密。 首發
楚思生想離開這個小飯館,他慢慢地站起身子,還沒離開座位就聽見一個聲音:“那不是阿生嗎?這麼巧,你也來吃飯。”
這下想走也走不了了,楚思生幹脆站直了對楚祥東說:“我不吃了,還有別的事情,先走一步了。”
“你不把我這個義父放在眼裏麼?”楚祥東說的很直白,韓洽彤預想肯定有有事情發生,這下還真沒完了,他之後拿出手機想給天雷打電話,卻被楚祥東阻止了。
楚祥東走到楚思生跟前,搖了搖頭,然後毫無征兆地給了楚思生一個耳光,“你小子反了!”
楚思生有點惱羞成怒,“我別無選擇!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你難道不累麼?那可是你的親生兒子啊!這樣你會毀了他的!”
說到秦若壽,楚祥東好像觸碰到了自己的傷口,可他又抬起頭對楚思生說道:“這件事與你無關,你所做的已經足夠你死一百次了,如果你敢繼續插手這件事,你練你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哼!”楚思生一臉不屑,他知道楚祥東有這本事,但是他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對自己下手的,“如果你忍心,那就現在下手吧,反正現在我也覺得生活毫無意義。”
楚祥東哈哈一笑,他很了解楚思生的,畢竟是自己辛辛苦苦把他陪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如果沒有別的事情,你們就先吃飯吧,我先走一步,後會有期。”楚思生這次真正要走了,他迅速走出飯館,飯館的夥計端著做好的飯菜,卻找不到人。
“把他點的菜送到這來吧,我結賬。”韓洽彤看到夥計那不知所措的樣子,就說道。
夥計把才端到韓洽彤和楚祥東坐的那桌,也沒敢說什麼,剛才楚祥東父子二人的對話內容他都聽到了,知道他們不是什麼善岔。
“他們兩個孩子不是打算去薊州城麼?那我們什麼時候趕回去,在他們之前還是之後?”韓洽彤等到楚祥東坐下來,就說,她這個情報員可是很敬業的。
楚祥東捏著韓洽彤的手,一副老色鬼的樣子,說:“不必著急,我們待夠了之後再回去也不遲,他們肯定會在薊州城風流一陣子,等他們玩夠了,我們再出現。”
韓洽彤不好意思地掙開楚祥東的手,“現在在外麵,會被別人看到的。”她這樣說是因為天雷快要趕過來的,她沒有聽楚祥東的,還是給天雷說了這裏的情況,她擔心他父子真的打起來,自己控製不了。
“整個飯館就我們倆,你不用害怕的。”楚祥東一邊說,一邊在韓洽彤的身子上亂摸。
楚思生離開飯館之後,嘴裏罵著楚祥東那個老狐狸是衝著自己來的,可自己又不能把他怎麼著,自己打算先去把魏宋遠的骨灰接回來,然後再考慮自己的溫飽問題。
就在這個時候,楚思生的手機響了起來,是秦若壽。
“喂,畜生啊,我已經把小魏子接回家了,你在哪呢?”秦若壽說道。
楚思生半天沒有說話,他沒想到秦若壽的動作這麼迅速。
見楚思生不說話,秦若壽接著說道:“你不方便說話麼?還是出了什麼事情?”
“沒!我現在就回家,你等著啊。”楚思生聽了連忙說道。
“那好,我等著你。”秦若壽掛了電話。
楚思生急忙趕回秦若壽的家,腦子裏還在想著和楚祥東的那場衝突。看到楚思生著急離開,韓洽彤走回餐館向楚祥東彙報。她是怕楚祥東對她做什麼壞事就站到餐館門口,說是監視楚思生,其實她是想看看天雷什麼時候能出現。
秦若壽的家中,董傑在院子裏洗菜,看到楚思生回來對他笑了笑,繼續自己的事情,楚思生笑臉以報,接著就進了堂屋,他看到秦若壽坐在沙發上抽著煙,桌子上放著魏宋遠的骨灰盒,還有秦若壽的煙和火。
“你沒事吧?電話裏怎麼慌慌張張的?”秦若壽看到楚思生進來,頭都沒轉就問道。
楚思生從桌子上拿了煙,點了一根,“我在村子裏看到楚祥東了。”說完深深地吸了一口,又吐了出來。
“什麼?”秦若壽從沙發上站起來,很吃驚的樣子。他沒有想到楚祥東竟然到村子裏來了,不過他又坐了下來,“他見到你了?”
楚思生也走到沙發前坐下來,一口一口抽著煙,沒說什麼,現在不是考慮楚祥東的時候,先安置好魏宋遠才是正事,“小魏子的事情打算怎麼處理?”
秦若壽見楚思生不想談起楚祥東,也就沒再問,他心裏清楚楚思生的想法,把煙頭扔在地上,用腳踩滅說:“先把他葬在那所破廟後麵吧,那是一個比較清靜的地兒,以後再給他搬家。”
楚思生沒有什麼異議,點點頭,“這樣也好,總不能讓他成為一個無家可歸的……”楚思生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語來說魏宋遠,就打住沒有繼續往下說,他看著秦若壽的表情,貌似很輕鬆。
秦若壽與楚思生對了一下眼色,說做就做,兩個人都換了一身素裝,然後抬著魏宋遠向村頭那破廟進發。
他們安葬好魏宋遠之後,就坐在魏宋遠的墳前,陪魏宋遠說了會話,最後給他放了兩瓶酒,一包煙,又燒了一些錢,就離開了。
“你注意了麼?我們做事的時候,周圍一直有人在看著。”秦若壽在回去的路上對楚思生說道,臉上帶著一種苦笑。
楚思生不敢相信,自己這一次居然這麼疏忽,秦若壽的話提醒了他,楚祥東到這村子裏來的目的就是對付秦若壽,現在魏宋遠走了,那下一個不是自己會是誰呢?
“趕緊回家啊!”楚思生說完就拉著秦若壽跑了起來……
秦若壽不知道楚思生為什麼如此緊張,緊跟著他的腳步跑向自己家中,到了家還都是原來的樣子,董傑在院子裏打掃衛生,看著他們倆氣喘籲籲的樣子,就問道:“怎麼了?”
楚思生看到董傑沒有什麼事情就笑著說道:“沒什麼,讓狗攆得。”
秦若壽聽了這話,差點沒氣死,自己一直跑在他的後麵,他這樣說是不是在說自己,不過自己也沒心情跟他生氣,秦若壽拍了拍楚思生的肩膀,“去裏麵說話,外麵有點涼。”
楚思生點點頭,看到秦若壽他才想起自己剛才說的話,很有意思,心裏樂了一下,但並不是有意要那麼說的。
“你一驚一乍的,到底有什麼事情?”秦若壽坐到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說道。
楚思生也坐過來,看著秦若壽吊兒郎當的樣子,歎了口氣說:“我怕楚祥東再做什麼事情,我們這裏已經很不安全了,不過隻要你離開,楚祥東也就會跟著離開。”楚思生這話有些主觀臆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