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魏宋遠有了心上人之後,秦若壽和楚思生一直想幫他牽紅線。可那笨家夥卻連對方是誰都不清楚,隻有一麵之約。
魏宋遠整日坐在教室,雙眼直勾勾地盯著窗外,期待“她”的再次出現。偶爾他被老師叫起來回答問題,老師叫他好幾次他才可以聽見,站起來之後他隻一句:“我不會!”老師們拿他沒轍,隻能讓他坐下,下次絕對不可能在提問他。
後來秦若壽想到這種類似紅娘的工作應該由女生來做,他把這告訴了趙盈,讓趙盈去打聽一下美術班有哪位美女,把魏宋遠這大塊頭的魂都勾去了。
“我又沒見過他婆娘,我去哪找?”趙盈顯然不願意接收這件積德行善的事情。
“你就幫幫忙吧?不然你魏宋遠大哥就要崩潰了。”秦若壽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人性。莫非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那我有什麼好處?”趙盈想撈點好處。
“讓畜生陪你睡一覺!”秦若壽的耐心還是有限度的,近乎絕望的他隻能一句玩笑話,準備撤退。
誰知道趙盈聽了這話,反到嚴肅了一點,想了一會。板著臉對秦若壽:“好吧,這忙我幫了。不要什麼報酬了。”
秦若壽不敢相信地看著趙盈,還沒道謝,趙盈就轉身走掉了。秦若壽屁顛屁顛地回去給魏宋遠報喜去了。恰好楚思生也在魏宋遠的宿舍,看到秦若壽意氣風發地衝進宿舍,兩人都很詫異地看著發狂的禽獸。
“我是不是很帥?”秦若壽白了一個很垃圾的pse問道。
“切!神經不正常!”魏宋遠和楚思生異口同聲道。
“媽的,我幫你搞定了趙盈你還這樣我?”秦若壽的熱情被他二人的冷水瞬間澆熄。
“什麼!”坐在床上的魏宋遠立馬站了起來。楚思生則像受刺激的畜生一樣,低著頭瞪著眼,慢慢起身,似乎有種很凶狠的力量將要爆發。
“我把趙盈搞定了,讓她去幫魏宋遠牽紅線。”秦若壽看情況有點不對勁,趕緊加上一句。這證明有時候最好不要省略一些話,不然可能事與願違。
魏宋遠鬆了一口氣,坐在床上,楚思生依舊那副神情:“禽獸,就知道你很帥!”楚思生還是一拳打在秦若壽的肩膀上,嘴裏的卻是讚揚的話語。
趙盈就是不負眾望,過了一個星期左右,她的間諜情報就不斷傳來:那位美麗女孩名字叫齊琪,美術班的高才女,第二班花,“最重要的是她現在仍然是獨守閨房。”這事趙盈的原話。
“我怎麼聽著‘獨守閨房’這個詞有點別扭呢?”盡管秦若壽的語文水平爛到了極點,但對這種敏感性詞語他卻一點不馬虎。
“你問這麼明白幹什麼!又不是你找婆娘!”趙盈提高音**訓著秦若壽,“另外,我還要打算和她交個朋友。”這瘋丫頭的表情就像夏日的空,陰晴難測,變幻多端,既而麵帶微笑地對魏宋遠著什麼,最後臉色凝重地看著楚思生。楚思生在一旁默默地抽著煙,若有所思,若無所思。
又過了一個禮拜,齊琪被趙盈約出來和魏宋遠一起吃飯,趙盈也叫上了楚思生。席間趙盈一直很興奮,吵吵著東道西。齊琪則靦腆地低著頭,秀發遮蓋了她那俊秀的臉龐。魏宋遠不知道什麼,他腦海裏一直在重播那個下雨的午後,自己為她撐傘的鏡頭,可能還幻想著如果進一步會有什麼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