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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夜色漸暗,樹葉零零碎碎地在枝頭做著最後的掙紮,依舊擺脫不了死亡的宿命。
楚思生和秦若壽、魏宋遠三人到了一家小餐館,說是吃晚飯,其實他們隻喝酒,一捆啤酒加上一碟花生米,就可以打發他們仨了。舉杯痛飲,魏宋遠和楚思生都沒怎麼喝,隻有秦若壽一個人悶悶不樂,隻顧著喝酒連句話都不舍得說。
“禽獸,你怎麼跟個悶瓜似的?有什麼事,擺在桌麵上大夥一起商量啊。”魏宋遠現在真正融入了他們的生活,說起話來也沒有了顧慮。
“你不懂!你有沒有遭受過什麼沉重的打擊。比如愛情……”秦若壽話沒說完又拿起杯子把剩餘的酒喝幹淨了,然後他傻乎乎地說:“女人就是你生命之中不可或缺的東西,哦,不對。女人不是個東西,她是人……”
聽到這楚思生和魏宋遠都哈哈大笑起來,魏宋遠認定秦若壽喝醉了,可楚思生知道傷心的人不是那麼容易就喝醉的,秦若壽肯定有事情說。
“我想和……”秦若壽吞吞吐吐地說。
魏宋遠以為他還要喝酒,拿起酒瓶就給他滿上了。
“我想和燕如婉和好……”秦若壽趴在桌子上,懶懶地說。
魏宋遠將喝進嘴裏的啤酒都噴了出來,“老大,你真有出息,好馬不吃回頭草,難道你都不明白?”
這時楚思生想到自己還有事情要做,正好現在他們兩個正熱火朝天地討論著關於女人的問題。他是一個愛情穩固者,就不便參與了。“我還有點事兒,你們倆慢慢聊,這是這次的酒錢。”楚思生把錢塞給魏宋遠,不能再像上次那樣了。
楚思生出門就攔了一輛出租車:“去火車站,麻煩師傅開快一點!”楚思生坐上車對司機說道。
“好的!”司機也不賴,一腳把油門踩到底就朝火車站方向竄去。
楚思生一路上想著到底是什麼事情要他親自出馬,越想越不明白。反正到了就知道了,最後他隻能這樣自我安慰地想。
火車站裏,從薊城的火車已經抵達。一個的中年男子,站在站口等人。
他就是楚祥東——楚思生的義父,一身休閑打扮,帶著眼鏡,其實隻是一個平麵鏡,他根本不近視,戴上眼鏡可能讓自己變得更像一位儒商。有兩個穿著白色西服的人跟在他的身後。
楚思生一直沒有想明白義父為什麽要讓手下的人統一穿白色的西服,楚思生也有兩套,隻是他很少穿,難道隻是和警察那深藍的製服作對比嗎?
楚思生從出租車裏蹦出來,往站口跑去,當他快要到站口的時候,他看見了站在那的義父——這在他的意料之中。現在時刻正好是午夜十二點,楚思生走向前,給義父一個擁抱。
楚祥東拍了拍楚思生的肩膀:“怎樣?在這還好吧?兩年多了……”
“承蒙父親惦念,阿生在這很好。”楚思生恭敬地回答。
“還是那麼客氣,走吧。去你的地方轉一圈,我晚上還要到酒店去住,不和你們幾個擠在一起了。”楚祥東回頭對手下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們去開車,楚祥東早就安排人在這買了車。
“那倆小子還在喝酒,估計不會回去太早,您怎麼不在別墅住下?”楚思生明知故問,義父怎麼能和自己住在一塊呢,何況還有秦若壽和魏宋遠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