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腳踏兩隻船(1 / 2)

女子躺倒床上,從脫掉的衣服裏拿出一本書,秦風沒看到書名,因為他沒有閑心去看,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把自己身上所有的累贅都放到地上,想向前撲倒那個女子,可他一時間想不起用什麼樣的姿勢。

在他踟躇的時候,女子早已經不耐其煩,開口說道:“你倒是利索一點啊,磨磨蹭蹭幹什麼?!”

秦風聽了這話便全然不顧及自己的麵子,餓狼撲食一般就上了……

另一個房間裏,楚祥東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怕自己的屁股露在外麵。同一樣有一位年輕女子進了他的房間,凝視著楚祥東,像是警察審犯人一樣的眼神。楚祥東很厭煩這樣的表情,低下頭不看那女子的眼睛。

這個時候女子卻咯咯笑了,楚祥東一頭霧水,不知道她為何發笑?難道她做的這個職業很光榮麼?但是楚祥東很快就打消了這樣的念頭,什麼工作不都一樣啊?都是為了生存。

楚祥東也對著女子笑了笑,從他口中卻說出了一句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語:“你怎麼穿著衣服進來?”

女子臉上的笑容立刻凝固了,比速凝水泥還要快。她感覺自己的內心受了很大的刺激,這刺激還是來自一個四五十歲的小老頭。她有些生氣,轉身想離開揚長而去。可她還沒走一步就又轉過身,笑容依舊,對楚祥東說道:“那我現在不穿衣服可以麼?”邊說她還在邊解去自己的衣扣,露出雪白的皮膚,恰似那出水芙蓉。

楚祥東還是沒有移動自己的身體,他也在懷疑自己的嘴是不是還長在自己的臉上,怎麼可以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就算開玩笑也要有個度吧,他想道歉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隻好看著這位楚楚動人的女子一件件地將衣服剝掉。

楚祥東自己心裏清楚他不可能再去做那種禽獸般的事情了,自從那次負了阿壽的母親之後,他之後隻娶了一個老婆,新婚之夜行過一次房,其他的時候他再也沒碰過女人。

現在他麵前有一位秀色可餐的女子,他會動心麼?答案是不會。因為他那方麵出了問題,但顧及麵子他從沒有跟外人提起。楚祥東現在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也許隻能是用那可以使鬼推磨的東西來搪塞一下了。

他從口袋裏拿出幾張花花綠綠的東西對女子說:“姑娘,停一下!”

那女子正在脫掉上衣,正好卡在脖子上,整個頭都被遮住了,根本看不到楚祥東手裏的東西,但她聽到要自己停下,就保持這個姿勢沒有動彈,嘴裏嘟囔道:“怎麼了?我就這個樣子不動彈麼?”

楚祥東感覺這個女子很可愛,忍俊不禁,然後正色說道:“穿好衣服,我有些事情先說明一下。”

女子不知道是喜是悲,可還是穿好了衣服,看到楚祥東手裏的東西眼前一亮,趕緊坐到他身邊:“大哥,你有事盡管開口。”

聽到這話楚祥東心裏明白,她是為了錢才這麽做的:“這些是給你的,今晚你就在這裏睡。哦,我還有一件事情要你幫忙,能不能從外麵幫我弄一條適合我穿得褲子,我現在這一條有點問題……”楚祥東指著自己的褲子說道。

女子接過錢,笑顏如花,說道:“不成問題!”然後便走了出去。

楚祥東孤單並不孤獨,他聽見隔壁房間裏,秦風在像禽獸一樣的咆哮著,時斷時續,高潮迭起……他瞬間陷入一種沉思之中,秦風對自己心愛的人會不會也是這樣無恥?頓時楚祥東心頭那股怨氣孜然而生,比以前更強烈,我一定要把秦風置於死地……楚祥東心裏這樣想著,臉上的橫肉讓人看了害怕。

過了一會兒,那女子拿著一條褲子走了進來,楚祥東接過褲子,走到洗刷間換了下來,把原先那一條扔到了拉機箱裏。當他出來的時候女子很無聊似的坐在那,電視是開著的,可她並沒有看。楚祥東知道她心裏肯定很亂,做著一行的很是辛苦。

而他隻能沉默,就在整個房間都沉漠的時候,隔壁房間卻傳來一聲驚天般的嘶吼,秦風近似彈盡糧絕了。

秦風貌似不甘寂寞,用拳頭敲著楚祥東那房間的牆壁喊道:“祥東哥,怎麼沒聽到你波濤洶湧的聲音啊?”楚祥東沒有搭理他,坐在一旁的女子卻把這話聽到了心裏,她從抽屜裏拿出一張碟,放到DVD裏,播放起來,音量直接調到最大……楚祥東向女子說了感謝的話。便躺在沙發上睡了起來,耳邊伴著咿咿呀呀的聲音,讓他想拒之千裏都不可能。

他心裏在無數次地罵秦風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漸漸墜入夢鄉的楚祥東在夢裏卻夢到了那種事情……

第二天楚祥東精神抖擻地從房間走出來,看到秦風的那個房間仍是關閉著的,便敲開門。秦風整個人像是很虛脫的樣子,睡眼朦朧地跟在楚祥東後麵,回家去了。

楚祥東已經決定帶著秦若壽回到他應該在的地方,他站在別墅的陽台上看著南麵的天空,太陽沒有升起,陰霾的天空偶爾有幾隻孤單的鳥兒飛過。看首選更新最快的這些年來的牽掛現在似乎全都湮滅,對她愛情應該化作對秦若壽的親情,這個可憐的孩子跟著秦風那個家夥長大,對這個親生父親不會有什麼好的印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