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們準備去哪?”天雷可能還有別的事情,有點急著走。
“我們回去吧。在這不太安全。”曉靈說道。
天雷護送秦若壽和曉靈回到董家村,自己就開車回去了。就這樣秦若壽到了村長家,解釋了那天的誤會,那樣做的事情都是徒勞無功,現在隻有準備婚禮這個事情了,楚思生不會再輕舉妄動了。
從楚思生那裏回來之後,秦若壽心裏一直在沸騰,他知道這一次在在所難免的要與楚思生硬碰硬的來一場
……
“這是誰的電話啊?”董傑在給秦若壽洗衣服的時候發現了一張寫著電話號碼的紙條,就問秦若壽。
秦若壽接過紙條,這時天雷給他的號碼。看到天雷的號碼,他突然想到了什麼,自己要變得更強,他給天雷打電話:“雷哥,有時間麼?我想約你見個麵。”
“有什麼事麼?電話裏說吧。”
“還是抽你有時間的時候麵談吧。電話裏一句兩句說不清楚。”秦若壽想從天雷那裏學一點有用的東西,以前在楚思生哪裏學的已經不足以對付楚思生這個狐狸了。
“那好,明天中午十二點還在那個我們上次吃飯的地方,可以麼?”天雷對秦若壽的邀請沒有拒絕的意思。
“嗯,可以。那倒是候見了。”
“那好就這樣吧。”
秦若壽沒有掛電話,他知道讓對方先掛電話是一個很有禮貌的方式。他繼續聽著——
“誰呀?”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
“沒什麼。”秦若壽聽到手機被扔到一邊,“我們繼續……”
接著就是男女之事的聲音,秦若壽不禁竊笑,掛了電話,心裏暗想:以後一定要說掛電話,就掛電話,手機也是竊聽器的一種。
秦若壽給村長說明結婚的事情要往後推遲,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阿壽啊,不是當長輩的不答應,我們都已經通知了各個親戚朋友,這樣突然延遲,恐怕不好想他們交代啊。”村長很難為情的樣子對秦若壽說道。
秦若壽抿著嘴,他知道這樣的事情如果在城市裏還好說,可現在是在農村,世俗觀念很強烈的。秦若壽知道村長為難,但他要去找天雷,這一去什麼時候回來就成了一個疑問。
“別歎氣,你可以完了婚事之後再去忙你的大事,眼下頭等大事可是你和小女的婚事啊。對了村裏給你們開了介紹信,明兒拿著去民政局領紅本本去吧。”村長說完,從口袋裏拿出一個信封,給了秦若壽就去村委會上班去了。
秦若壽在思量著中午還要去見天雷,介紹信看都沒看就仍在床頭上了。曉靈已經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魏宋遠,魏宋遠雖然不太相信,但楚思生的變化肯定有原因,他知道秦若壽已經有了對策,就沒有去找秦若壽商量什麼。
韓洽彤因為市裏有事情,就想跟著秦若壽一起回市裏。董傑知道他們之間有過去,現在和以後是不可能了,但女人的敏感細胞就是多,有點酸酸的味道,隻是不好意思說出來,她當做沒什麼事情似的在屋裏準備婚禮上用的新衣。
“這次出去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如果婚禮那天我回不來,你就先替我擋著點兒。”臨走前秦若壽把魏宋遠叫到一邊,叮囑他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魏宋遠沒有說話,他知道攔不住這個任性的禽獸,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去吧。他突然間有種生離死別的感覺,握住秦若壽的手,意味深長地說:“我們永遠是兄弟!不要忘了我。”
秦若壽知道魏宋遠想多了,打了他一拳,“少說這麼酸的話,我是誰呀?禽獸!嘿嘿。”
看著魏宋遠開車離去,路上卷起的塵土久久沒有落定,這一切都是那麼朦朧,亦是一種不可言說的美。
路上韓洽彤坐在後麵,不知道說什麼,說祝福的話還沒有到婚禮那一天,說其他的又似乎找不到話題。隻有沉默,有句話說:不在沉默中變態,就在變態中沉默。韓洽彤心裏在想她還不能失去眼前這個人,畢竟這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
“你怎麼會想起和董傑結婚呢?”韓洽彤很柔和,看著秦若壽說道。
秦若壽被這個問題噎了半天,他似乎感覺韓洽彤對自己舊情複發,當初她的離開那麼堅決,難道是另有原因?“有話就直說吧,我結婚也是覺得整天這樣混下去不是法子,還不如安安穩穩地過日子。”
“你覺得你能安穩下來麼?”這話說得一點也不錯,秦若壽就不是一個安穩的主兒,他想到什麼是什麼,韓洽彤以為他這樣閃電結婚,也可能是因為結婚很新鮮,玩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