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秦若壽看著楚思生,他也是這兩個人的徒弟麼?同樣的疑問也在楚思生腦子裏誕生。本來他以為自己的師傅是來幫自己的,但看到薛單和陸行徑直地朝秦若壽走去,心裏就有一種無法言狀的失落感,自己難道被孤立了?
“現在你後悔還來得及!”天雷對楚思生下了最後通牒。他不想看到秦若壽和楚思生兩個人反目成仇的樣子,楚祥東也吩咐過他要好好照顧楚思生和秦若壽,不過他知道孰輕孰重,所以他選擇保護秦若壽。
“算你厲害。”楚思生已經做好了三十六計走為上策的思想,眼下的形式對自己很不利,不跑非死不可。
他用手對著手下做了一個手勢,本來他事先安排的是,一做手勢,那些手下就上,可他自己的腳步明明是在後退。為他賣命的手下沒有看到這一點,一個個都來了精神,衝了上去。
秦若壽已經看出楚思生有後退的念頭,但是他不想去追,天雷他們打成一片,自己和魏宋遠走到一邊。
“他就這麼跑了?”魏宋遠問秦若壽,他不相信楚思生就是這麼無可救藥。
秦若壽拍拍他的肩膀,“先去找曉靈吧,好戲還在後麵呢。他已經失敗了!”秦若壽很堅定地說道。秦若壽對著打成一片的人們喊道:“都住手!”
那些人還真聽話,都聽下來了,看著秦若壽。
“雷哥,帶著他們回去吧。都是自己人打什麼!楚思生已經跑了!”秦若壽說完就回車裏了,他等著天雷,等著他告訴自己更多真相,或者說是內情。
回去的路上秦若壽一直沉默著,不是因為楚思生的落荒而逃,而是覺得天雷告訴他的那些秘密實在是難以接受。
魏宋遠心裏在擔心曉靈,根本沒有察覺秦若壽有什麼異樣。他嘴上一直吊著一根煙,沒有點燃,他在懷念那些和楚思生在一起歡樂的日子,一切都已經不再,就像點著後的煙,一點點燃盡,煙灰四處分散。
“阿壽你回來了!”秦若壽一下車就被董傑抱住了,她很害怕,害怕再也見不到秦若壽,眼前的這個人對自己是那麼重要,失去後就不會得到。
秦若壽緊緊抱住董傑,想尋找一點安慰,他的心裏極冷,就仿佛掉進了冰窟窿裏一樣。
“阿壽,你怎麼了?”董傑見秦若壽不言語,隻是抱著自己,“我沒事了,你放心吧。”這下反倒是董傑來安慰秦若壽。
秦若壽沒說什麼,抱起董傑就進了臥室,董傑以為他又恢複了婚前的那種熱情,心裏甜甜的,嘴上沒有說什麼,用手臂勾住了秦若壽的脖子,吻了一下。
“阿壽,你知道嗎?在我最危急的時刻,我滿腦子都是你的樣子。”董傑雙目中流露著一種叫深情的東西。
秦若壽點點頭,說不出話,突然一股熱流傳遍全身,他想和董傑做那種事情,“老婆,我要你。”
說著兩個人就倒在了床上……
秦若壽坐在床邊,手上的煙一直燃燒著,他在想下一步該怎麼辦,楚祥東那邊已經知道了楚思生的叛變,他也不想就這樣在楚祥東的安排下做事情。
“這就是命,你命好,有這麼一個富有的老爹,知足吧。”天雷的這句話一直在秦若壽腦子裏旋轉。他可不想做一個依靠別人才成功的人。
“阿壽,怎麼了?”董傑撫摸著秦若壽的後背說道。
秦若壽回頭對董傑笑了一下,“沒什麼,就是最近太忙了,沒來得及顧及你,讓你受了很多委屈,心裏有愧。”
“我們是夫妻啊,怎麼說這種話,我真的想要一個寶寶,這樣你就可以忙你的事業,我在家看孩子,很羨慕那些有孩子的家庭。 ”董傑從後麵抱著秦若壽,她還想要秦若壽再愛自己一次。
“嗯,”秦若壽知道董傑心裏的想法,他似乎已經精疲力盡了,以前自己沒有虛脫過,可能是由於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太出乎他的意料了,現在他根本沒有心情和董傑**,隻想著能快一點知道這所有的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如果你累了,那就明天吧,不早了,洗洗睡吧。”董傑沒有強迫秦若壽,她知道自己的男人是在對自己未來做計劃。
“明天我一天不在家,你和曉靈好好注意一點,應該不會再出什麼問題了。”秦若壽說完就下床穿了拖鞋去衛生間了。
秦若壽這一晚上並沒有失眠,他是個沒心沒肺的家夥,發生再大的事情隻要自己想睡覺,誰都不會打攪他的睡眠。
第二日清晨,董傑還沒有醒來,秦若壽就已經下床,出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他沒有對魏宋遠說起。他想著讓魏宋遠在家裏盯著一點,他們都會安全一點,那天在別墅魏宋遠的言語似乎對楚思生還起了一點作用。